圈,顶得布料都鼓起形状。
她眉头一挑,手指轻轻按了按,摸过去,是一圈弹性极强的东西,牢牢包裹着大-腿上缘。
“嗯?”
“这是什么?”
手指顺着那一圈滑了滑,触摸到皮革质地,隐隐还有扣环卡槽。“……是衬衫夹。”
劳伦斯的声音喑哑,强行把某处的紧绷不适感压了下去。她手还在探着,指尖轻轻挪动了下。
劳伦斯的大-腿猛然往后缩了缩,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沈郁棠抬头笑了笑。
她蹲在他脚边,姿态是顺从的,可那眼神却是在玩弄猎物。仿佛一只蹲在主人脚边的小猫,明知自己调皮,偏偏还故意用尾巴扫过,挑战他的耐性。
“你反应这么大做什么?“她仰着头问,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点若有似无的嘲弄。
劳伦斯低头看她,眼睛里有一层火光暗得发红。下一秒,他伸出手,鬼使神差般地撩起她的下巴,从上至下睨视着她,慢慢将她的脸抬起来。
在这样的视角往上看去,劳伦斯的胸肌又大又挺/qiao,能把脸都埋进去。不止胸肌这么看很大。
还有……
沈郁棠一时没克制住自己的眼神,不小心溜向了眼睛正对着的地方。隔着薄薄一层布料,毫不掩饰的形状,喷薄欲出。她怔了一下,赶紧往旁偏了偏视线。
却听到劳伦斯声音低哑地落下,“没事。"他唇角挑起一抹稀微的弧度,似笑非笑,
“继续,量吧。”
沈郁棠抬眼,挑挑眉。
她扭了扭头,将脸从他手掌中移开,站起身绕到他侧身,开始量他的腿长。从腰线起始,卷尺沿着他的大-腿根滑落到脚踝,她低头看了看数值一一108。
嚅,真是好长的一条腿。
她在心心里默默地惊叹,面上却一派无事发生。接下来是大月退围。
沈郁棠接着又半蹲下来,双手伸出,将软尺环绕住他大月退。手刚圈过去,不小心擦碰到了口袋里的保温杯。“恩…”
劳伦斯忽然低-口品了一声,闷在喉咙里。沙哑的,极致性感。他大手一伸,直接扣住沈郁棠的手臂,用力一拉,将她从地上猛拽了起来。“好了。”
“测量就到此为止。”
沈郁棠站稳后挑眉盯着劳伦斯,没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软尺绕了一圈,挂到他脖子上。
她仰头,嘴角弯起,呼吸轻浅地落在他下颌线附近,嗓音轻甜又带刺:“不量就不量。”
“劳伦斯先生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看到劳伦斯憋得难受,沈郁棠简直快开心死了。谁叫他又菜又爱玩。
活该!
轿车行驶在回沃尔斯顿庄园的路上。
夜色浓重,窗外偶尔掠过几束路灯的光,在车窗上映出模糊的影子。后排车厢内光线柔弱,几近昏暗。
沈郁棠靠坐在一侧,肩背微斜着,头靠着车窗。手机屏幕在这时突然亮起,光亮在昏暗中尤为突兀。
她低头一看,锁屏界面上跳出一条银行到账通知。数额不小,付款人是劳伦斯的私人账户。
她偏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劳伦斯,眉毛微挑,“你动作倒还挺快。”“这笔钱只是救急用的。“沈郁棠语气认真,“等我这次办展卖了作品,有了回款,我会还给你。”
劳伦斯手肘撑在储物格上,淡淡盯了她一眼,“不必了。”“本来也没多少。”
沈郁棠轻哼了声,抬手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毫不客气地说:“你说的啊。那我可真不打算还了。”
劳伦斯唇角不紧不慢地扬起,随口道:“我一分钟差不多能赚到这笔钱。”他垂眼看了看腕表,又轻飘飘接了一句,
“现在过去四分钟了,我赚了四倍。”
沈郁棠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将手机塞回包里,懒得再搭理他。她转头看向窗外,过了会儿又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问他:“那Bruno的专栏呢?还有媒体报道?”语气里藏不住的试探。
“你不会只给钱,不给资源吧?”
劳伦斯微微靠后,背贴着座椅,轻笑了一声。笑她理直气壮有求于他的模样真是可爱。
“一件一件来。”
“等你陪我出席完那场拍卖会,我自然会说到做到。”没过多久,车缓缓驶入沃尔斯顿庄园。
外面的夜色已沉,庄园内一片幽静。草坪与建筑在庭院灯的映照下铺陈出柔暗的光晕。
轿车下行至地下车库,速度慢了下来。
庄园地库的灯光永远像展厅一般明亮。
车平稳停入停车位,厚重的车门自动解锁、缓缓开启。下一秒,两侧已有佣人快步走来,动作娴熟地为他们拉开了车门。沈郁棠还是不习惯时刻被人服务,朝侍者礼貌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下车后,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车库。
车库的空间宽敞到夸张,一排排豪车依次排开,闪烁的金属反光在灯下错落有致。
不只是汽车。
视线再一转,靠墙处还停着数辆机车。
她看了一圈。
一一陆宴回的车,不在这里。
看样子他今晚是不会回罗马了。
下午沈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