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那为何卦象会显示大凶？观音也不愿和自己落下师徒之名？

是在考察自己的心性，还是另有隐情？

二是定难钻空子。

能让佛道两家大能联手演戏...谁有那么大的能耐？

总不能是盘古复生了吧？

那也太荒唐了！

虞无涯又沉吟片刻，小心试探道：“牛兄可知紫霄宫和分宝崖？”

“当然知道了。”青牛语气随意。

不等虞无涯色变，青牛继续道：“紫霄宫在凡间，是供奉天尊之所，王灵官陪祀。

至于你说的分宝崖...没听过。

那有宝贝？”

“我也从别处听来，具体也不清楚。”

排除掉一个可能后，虞无涯稍稍松了口气，又好奇道：“那牛兄可知孙悟空的师父是......”

“菩提老祖啊？”青牛奇怪道：“你不知道？

那猴子是个口敞的，就差把师承写脸上了。

逢人就说灵台山、大品天仙诀，来龙去脉明明白白。

还自以为藏得好。

不过你放心，那猴子现在有力无心，你该揍他就揍他，不用给谁留情面。”

“......”虞无涯嘴角抽动了下，问道：“那当年为何还要将他压下五百年？”

“收心呗，不然就以他当时混不吝的性子，指不定要闯多大祸呢。”青牛啧啧称奇。

“我修行这么多年，猴子上天那次，是我生平开过的最大的眼界。

也亏得他没有恶心，单纯胡闹，不然被逐出师门都是小事。

我猜啊，这回让他护金蝉子传经，约莫也有菩提老祖授意，让他磨炼心性的意思......”

虞无涯听到这，忽然打断道：“敢问牛兄，何为有力无心？”

青牛一顿，扭头缓缓道。

“你知道心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