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会倾其所有住进这家酒店,获得在这里吹曲的机会。”说到这里,他改口对围观人群恳求道,“诸位善良的人们,我叫林旭伟,来自栀子山,我爱人离家出走将近三年了,我千里迢迢寻找到这里,恳请知情的好心人给我提供一点线索。”
有人大声问道:“你爱人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模样,穿着打扮怎样。说说看,兴许这里有人见过呢。”
林旭伟说:“她是一位年轻的姑娘,长相清纯,讲话是栀子山口音,她的名字叫井……”林旭伟后面的话像是被风吹走了,夏清河一个字也未曾听见,神情如同遭到雷击一般,双眼圆睁而惊惧。估计他想走,但抬不起脚步;想说话,开不了口,只能像个木鸡似的呆站在那里。
这时站在他前面的一个中年女人好像故意要刺激他的神经似的,女人说:“井?栀子山?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你说的详细一些,大家也好帮助你。”不等林旭伟回答,夏清河几步上前抢先说道:“年轻人,你跟我来,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情况。”
“你知道井的情况?”
“你跟我来。”
林旭伟二话不说,拎起地上的行李跟随夏清河朝酒店走来。这时刘畅刚好开着车子来到酒店门外,看见夏清河,他立刻跳下车子说:“夏经理,我去你家……”不料夏清河顿时怒发冲冠地骂道,“混蛋,看不见我有事吗?哪来这么多废话。”
夏清河眼前的行为用做贼心虚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不用说,准是刘畅话中的‘你家’二字触动了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他认为刘畅完整的话语应该是:夏经理,我去你家接你,听呆在你家里的井说,你已经走了,所以我就回来了。
刘畅并不知道夏清河的这种心理,只觉得莫名其妙,弄不清自己错犯哪条。眼瞅着夏清河和林旭伟一起上楼走进了经理室,他双手一摊冲门口的保安说:“你说这可是大白天撞见鬼了,一上班就碰一鼻子灰,真他妈的窝囊。”
其中一个保安劝他说:“刘哥,忍耐些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刘畅气恼地骂道:“忍个鸟,瞧他那副德行,乌龟王八蛋。?骂完气呼呼地回到车上,接着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一个人坐在车里生起闷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