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诱惑我么(4 / 6)

在易水寒的身边,眼看订婚在即,眼看就要一步跨入豪门,为何到最后,她都走到门边了,却又被人给无情的挤走?

顾安澜,她究竟有着怎样的手段和手腕?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抓住易水寒的人,甚至是——抓走了他的心。

而她,又要靠怎样的努力才能把易水寒从顾安澜的手里抢回来?

安澜两只手臂缠着纱布回到易家大院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张嫂看见她这样子当即吓了一跳,赶紧追问是怎么回事?伤得严不严重?

安娜就反过来安慰张嫂,说不严重,只是两道浅浅的伤口而已,一边消毒上药包扎了,另外一边也缝针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张嫂见她说得轻松,而她神色貌似也自然,看样子的确是伤得不重,于是赶紧问她吃饭没,要不要帮她煮点吃的。

安澜摇摇头,谢了张嫂,说自己已经在顾家吃过了,现在不饿,其实现在即使是饿,她也没心情吃东西。

上得楼来,进门刚在沙发上坐下来,楼梯间就传来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她扭头看向门口,没有几秒,易水寒就推门走进来了。

“你是猪啊?”他进门就劈头盖脸的骂她:“是你的钱包重要还是你的生命重要你分不到啊?”

“......”

安澜低着头不啃声,她跟他从g城回来都十天了,这十天俩人都没说过话,不,主要是没时间说话,因为他和她的时间总是碰不上。

她不啃声,易水寒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继续一脸怒气的骂她:“你多大的人了,这点脑髓都没有?万一那小偷是亡命之徒呢?”

“......”

安澜还是不啃声,这些话警察已经说过了,可她当时的确的没想那么多,要能想到这些,那也不会发生今晚的事情了不是?

“也是你运气好歹徒只刺伤你两条手臂,要是他把你两条手臂都砍断了呢?或者直接把你给一刀捅死了呢?”

“真那么背被捅死了岂不是对你更好,”安澜低声的嘀咕着:“那样你还省了和我离婚的程序和麻烦!”

“你......”易水寒气得只差没吐血了。

看着还坐在那低着头的女人,他轻叹一声走上前来,在她身边坐下,抬起她的手腕看了看,低声的问:“伤口深不深?痛不痛?”

她摇头,眼眶里不争气的有了雾气,好半响才深吸一口气平息自己莫名的情绪,低声的道:“已经不痛了,伤口,真不深。”

“出事了为何不给我打电话?”他的气依然没消:“你没我手机号码吗?”

“我追小偷时没时间打电话,”她如实的汇报着:“等小偷把我刺伤时我的包又被抢了,又没手机给你打电话了。”

“那你是怎么打的报警电话?”他疑惑的看着她:“难不成那小偷刚跑走警察恰好就路过了?”

“是别人帮我报警的,”安澜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你不能借别人的手机打电话给我啊?”易水寒真正是服了她了,她的大脑什么时候这么迟钝了?

“我......”她迟疑一下还是如实的说:“我不记得你的手机号码!”

“......”

这一下,他彻底的没脾气了,她这是......不把他给气死不心甘吗?

“我手机里你存的是一个寒字,”安澜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我每次打电话直接翻的电话薄,所以......”

其实电话薄名字下面也还是有号码的,主要是她打他的电话极少,也没留心去看过那一组数字,所以才不记得。

“还不赶紧去洗澡睡觉,”他看着还坐在沙发上的她:“时间还早吗?”

“我的手臂不能沾水,”她摇着头:“我今晚不洗了,你要是受不了*上有个不洗澡的我,那我睡沙发吧,不给你添堵。”

不给他添堵?她还要怎么添堵?不要命的去追小偷,甚至还不记得他的手机号码,还有没有比这更让他觉得堵心的事情?

“睡什么沙发?”他白了她一眼:“你睡沙发不是腰疼?”

“可我不能洗澡,”她依然坚持着,“我追小偷时狂奔了一段路,出了不少的汗,身上也沾着有血,还有消毒水和药味,就不去*上睡了。”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带着汗味药味消毒水味睡沙发?”他真真是服了她了,什么时候她这么不讲究了?她不是挺爱干净的么?

“我的手不能沾水,”安澜这话的潜在意思是,我也不想身上有这些味道,可我有什么办法?谁让我的伤口在手臂上呢?

“我帮你洗澡,”把她拉起来,推着她朝卧室走:“别磨蹭了,时间真的不早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呢。”

“......”

她其实想拒绝他的帮忙,可她身上的味道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