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里他完全听我安排,下班就按时回到家里陪着妈妈和儿子,哪儿也不去了。看到他这样安分守己的,妈妈的心情也随之好多了,所以身体各方面也健康了。”
“他要是早这样,至于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吗?”
“嫂子,你看……”
“还叫嫂子呀。”
“哦,红姐,你看能不能……”
“志明,我知道你话中的意思,你就别再说了,这个时候说这个话是不是不合时宜呀,我重孝在身,怎么可能去想个人问题呢?再说你哥是何许人也?他说好了就好了吗?你能保证他不再犯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是好不了的,我好不容易出了虎口,怎么可能再次陷入呢?”
“对不起,红姐,我无意触痛了你的伤疤。”
“没关系,我知道你是好意。可你自己是怎么啦?都三十六七的人了,还是光棍一条呢?你有文化、有头脑,现在又把你们兄弟的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手上又有钱了,怎么一个中意的人都没有呢?你是不是眼光太高了?你和志刚不同,你是个善解人意,又知痛知痒的好男人,那个女子跟了你都会享福的。我就不理解了,你们兄弟俩同流一样的血,为什么性格和品德相差这么大呢?”(其实她完全理解这其中的原因,只是不便,也不能明说)她此时的这话是一种憾慨而已。
“哎,我吗,就别提了,不瞒红姐你说,我自打认识你以后,就一直把我要找的另一半用你的模式来做标准,可是权衡来权衡去,不是有差距,就是根本没有尺度,所以这么些年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来了,我这人又认死理,宁缺勿烂,故而就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至于我和志刚为什么不一样,就连相貌也沒有兄弟之相,我也一直纳闷,可百思不得其解,可能是他象我爸,我象我妈吧。”(他那里知道这里面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呢)
“拿我做标准,亏你想的岀来,世上哪有一模一样的人呢,我又不好,好怎么会离婚。”
“红姐你可别这么说,你和志刚离婚,你一点错都没有,是他不懂珍惜。也许你和他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们性格不和,又没有感情基础。你们文化又存有很大的差异,所以谈不上共同语言,能凑合在一起过了十三年已经是个奇迹了。”
“你说的有道理,世上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有情的未必能在一起,无情的却歪打正着变成了夫妻。”
“哎,不可思议。”
“哎,难以理解。”
这曾经的叔嫂,现在的姐弟你一句我一句地谈的十分投机。而他们的举动全部影现在冯志刚的眼睛里,但这时刻的他虽然还很嫉妒和吃醋,然资格却没有了,实是活该,自作自受。
三日后,高红萍到宾馆上班去了。由于高红萍丧假几天,宾馆餐饮部里群龙无首,很多工作都搁置下来没人料理,这样一上班,总经理就把高红萍叫去不是责怪又象责怪,不是教训又似教训的数落了一通。高红萍望着这个一贯比较和善,对自己平日里又很关心和照顾的五十开外的硬朗男子是有口难辨,于是她憋了一肚子的气回到餐饮部后,就大鱼吃小鱼地将所有下属招集在一起训责了一顿,然后就着手处理工作中出现的问题。要说高红萍的工作能力还是很受宾馆最高领导层的赏识的。不几****就把问题解决了,各项工作又安排的妥妥贴贴,一切重又走上了正轨。
高红萍重又开始正常地上班、下班,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失去家庭,接着又失去父亲的她在将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中之后,慢慢地从痛苦的深渊里走了出来。心情也逐渐好转,并在工作中开始和同事们有说有笑了。就这样一切正常地持续了三个多月。没想到这一天,接近下班时分,高红萍收拾好提包,准备回家之时,忽然有一位客人前来造访。
来人是高红萍在此种状况下最不愿见到的师兄石元伟,他一见到高红萍就表现的十分亲热地说:“红萍,好久不见了,我很挂念你,你过的好吗?”
“算了吧,你不挂念还好,你一挂念我可就倒大霉了,若不是你的挂念,我还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就请你饶了我,让我安静安静吧,别再来找我了行吗?”
“何岀此言。”
“就是你那天来看我让冯志刚遇上了,他非猜疑我和你旧情复燃,把我毒打了一顿,我忍无可忍决意和他离了婚,现在我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说,你前次把我让给他,后次又害我离开了他,我前世好象欠你似地,一有了你我就设好果子吃,哎……”。高红萍欲言又止。
“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实在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可冯志刚也太小气了,我们并没有怎样,他最多气气而已,至于动手打人,还弄得离婚,这也太严重了吧。”石元伟惊呀地说。
“他的小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若是旁人也许好一些,可偏偏是撞上了你,你说你是不是害死我了。”
“他这样是爱你呀,沒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