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就是爱吗,他是怕我重新把你抢回来呀,这下道好,他反而失去你了,不过话又说回头,象这种肚子里存不下二两油的男人道不如早点离开好,况且他又是野蛮成性之人,你在他的身边也太危险了,离婚兴许是件好事呢。”
“你这么说是在鼓励我,还是在挖苦我?造你这话的意识,我还应该感谢你啰?”
“非也、非也,鼓励谈不上,挖苦更不是了,我只是就是论事而已。”
这时候高红萍发现他们俩光顾着说话了,人还站在餐厅门口呢,于是她对他说:“我们很久没见了,要不要到餐厅里坐会儿,既然你到了我的地盘来,我应当尽地主之谊,我们就在此共进晚餐如何?”
“行行,不过得我请客,我是男士,这第一顿饭应当我来请。”
“那好,我就痛痛快快地吃你一顿,准确地说,应该是你欠我的,所以是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你可不要舍不得哟。”
“不会,不会,算是我欠你的,今天就还你吧,谁让我那天跑耒找你呢,还拉了你的手,你就尽管点好的吧,狠狠地宰我一顿,就当我罚款了行吗?”
“行行,话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哟。”高红萍很愉快地说。
“谁后悔谁就是这个。”石元伟边说边做了个王八的手势。
如此这般,这师兄妹二人在半年多后,又坐到了一起。餐饮部设在宾馆大楼的一楼和二楼,分简餐、酒席、厨房和后场及仓库几大部分。酒席都是由一个个大小不同的包间连片组成,且基本上都在二楼,简餐就是供住客日常便饭而设置的一张张长方桌,两些长方桌全都摆放在一楼的大厅里。整个餐厅装潢的豪华舒适,随便是简餐、酒席都是置身于赏心悦目的环境之中。
高红萍没有特意宰他,而是简单地要了四个菜,又要了两瓶啤酒,他们就在简餐大厅里就着一张长方桌坐下共饮起来。
“红萍,你父亲高师傅去逝时我正陪着我们公司的老总在外地谈生意呢,否则我也会和师傅一起到你家祭奠去了,真是对不起。”
“没什么,你人虽没到,可师傅已经将你的礼一并送来了。哎,都过去了,不过你礼到了,我还是应该谢谢你呀。”
“不客气,你我是师兄妹,人不到,礼应该到呀。”
“你近来怎样,看你的气色过的还蛮滋润的吗。”
“滋润什么,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真是一言难尽。”
“别得了便宜卖乖,说什么一言难尽,锥子没有两头快的,你的家庭那么好,岳父又是个大官,老婆也很漂亮,你就应该知足了。至于其他方面,得过且过就行了,又叫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那里来呢,世上的好事全都让你占尽怎么可能呢,马马虎虎地过吧。”
“哎,在别人看来,我的家庭,我的工作,还有我的生活是够理想、够满足的了。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我在家里没有地位,没有说话的分量,处处事事都得看老丈人、丈母娘和老婆的脸色。老婆还整天盛气凌人,好象我的一切都是她创造的,没有她就没有我的现在,没有她我就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生活,她骄横无理,万事都得要我听她的,还根本不把我当丈夫,甚至不把我的父母当长辈,就因为她父亲的官比我父亲的官大,很多地方还得依靠他爸爸,所以她就时时刻刻地要站上风。我真是受够了,真恨不得和她一刀两断。”
“那你就离开她,不受她的控制不行吗?现在离婚又不是什么太丑的事,能过就在一起过,不能过就各走各的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吗。”
“哎,谈何容易,要知道我的工作是她爸爸帮助安排的,我的家庭又是那么地优越,况且我还有个儿子,我一旦和她分手了,恐怕这一切也就随之消失了。”
“噢,原来如此,你又要有优越的工作和生活,又要唯我是尊,你是谁呀,你不就是个石元伟冯。那么多的好处全给你一人,那天下的男人恐怕都消失了。”
石元伟没话可说了,表情显得很无奈。只好为她和自己倒满了酒,举起杯子与她碰了一下重新喝着。稍停片刻,他话锋一转又问道:“红萍,你离婚了,经后打算怎么办呢?”
“经后的事我还没兴趣考虑,过一天算两个半天吧。”
“总不能就这么独自了此一身吧,你是我师妹,又是我的初恋情人,所以对你的事情我是非常关心的。”
“那还不是拜你所赐吗,当初你若不是……”高红萍说到这时,心里忽然一阵难受,故而将话头给收住了。
石元伟目光闪闪地盯着高红萍,心里是又酸又痛,他完全体会到她话中的含义,可是他又能怎样呢,只好又似关心又是爱惜地说道:“再找一个吧,你还很年轻,还不失美貌,风韵尤存,再找一个诚实善良,知冷知热的男人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此一说,刺到了高红萍的痛处,她的表情顿时变得很沉重,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