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卒足以平定此祸!至于粮草不济之事,倒也好办,冀州粮草丰足,距代郡不远,由冀州供给大军粮草,足矣!”
“即然幽州兵马足以抵御鲜卑,那为何马城之围,迟迟不见进展,反倒空耗粮草无数?”袁隗也不是好相与的,立即反击到。
张让早就在这等着他袁隗了,阴森森地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鲜卑为何迟迟不能击溃,还不是那宗员无能,才比和连逍遥至今!”
“对了,那宗员似乎是袁太常的门生,由袁太常荐为乌桓校尉。如此无能之辈,也不知太常为何荐之为乌桓校尉,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是你袁氏门生吗?”
这话可就诛心了,虽然大家都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却不能说出来啊。要不然置天子于何地。
这事他袁隗自然不敢认,赶紧跪伏于地,朝刘宏道:“陛下容禀,那宗员文韬武略,皆是不凡,又兼弓马娴熟,故臣才荐之为乌桓校尉,实无半点私心啊!望陛下明鉴!”
“即有此文治武功,为何连一小小鲜卑也败之不得?”张让紧紧相逼。
“且臣有那宗员非良将之铁证,欲呈于陛下!”
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一卷绢布,呈于刘宏面前。
那卷绢布,赫然便是高信写的军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