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杨苹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
疼痛……伴随而来的还有心口锥扎般的疼。
杨苹痛苦地乞求着:“求你,不要死……”
…………..
Alfred被细碎的呜鸣声给吵醒,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而杨苹正趴在他的床前睡着了,睡梦中的她似乎经历了一场悲伤的故事,泪水宛如珍珠,一颗颗落进了满是消毒水味的床单中。她的表情是如此的挣扎,如此的痛苦,她的心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桎梏住了,挣脱不了。
Alfred脸色凝重地用没有受伤的手拍了拍杨苹的肩头,“杨苹,醒醒......”
杨苹没有被叫醒,嘴里一直呢喃着:“不要死.......求你不要死........”
Alfred伸手用力地推了一下杨苹的肩头,将她从噩梦中推了出来:“醒醒,别睡了。”
睡梦中,杨苹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从那场爆炸中给拉了出来。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眼角带着泪花,眼神迷茫不知所措,就像是窒息了很久的人突然获得氧气一样,猛烈地呼吸着,胸腔此起彼伏,皮肤上似乎还带着一股灼热感。
杨苹一边深深地呼吸着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一边四下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是在医院之后,她这才稍稍安定了几分。
看着杨苹这般模样,Alfred除了心疼,更多的是疑虑:“你梦到什么呢?”
杨苹摇摇头,刚想说没什么的时候,却被Alfred厉声先打住了。
“别对我说谎。”
杨苹怔了一下,定定地看着Alfred。
他的眼里有心疼,有怜惜,还有怒火。
杨苹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居然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Alfred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却又带着一抹诱哄之意:“杨苹,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做噩梦了,同样的呢喃之语,不可能是毫无意义的梦境。倒底是什么样的噩梦一直纠缠着你,你告诉我,让我能帮你摆脱噩梦的纠缠。”
“你……”杨苹恹恹一笑,“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Alfred伸手托起杨苹的下颚,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郑重地说,“相信我。”
杨苹轻轻地摇摇头,“不是不相信你,之前也看过不少心理医生,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接着,杨苹推开了Alfred的手,撇开脸,轻声说:“虽然我承认你是一个很厉害的犯罪心理学专家,但是临床心理医生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这犯罪心理学家就能解决吗?具我所知,犯罪心理学家研究罪犯的心理,行为,但是并没有参与治疗罪犯的心理疾病这一说。更何况,我又不是你要抓捕的罪犯。”
Alfred伸手摆回杨苹的脸,眸光温柔地看着她:“其他人解决不了问题,不代表我也解决不了。我想只要足够了解你的心理,我能解决你这个做噩梦的问题的。相信我,好吗?”
杨苹抿了一下唇,“行,就让你解决吧。那你打算怎么解决?”
Alfred沉吟了一下,突然悠悠一笑:“为了让你今晚能睡个好觉。我想到了第一个治愈的方案。”
杨苹挑了一下眉:“这么快就有治疗方案了?你这表情,我怎么不敢相信你呢。”
Alfred眯着狭长的眼眸,笑眯眯地说:“第一个治愈方案,找个人陪睡。”
“你说什么?找跟人陪睡?”杨苹难以置信。
Alfred点点头,大方地承认:“为了体验治疗方案的可行性,我打算亲自陪睡。”
杨苹握拳抵在了Alfred的下巴上,恶狠狠地恐吓道:“你欠揍吗?”
Alfred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从现在开始你的睡眠归我管理。”
接着,Alfred挪了挪身子,把半张病床空了出来,单手拍了拍空床,然后勾了勾手指:“上来。”
杨苹直接撇开脸,把Alfred当空气。
Alfred戏虐地说,“你是当下我把你怎么样吗?放心,我就算有这心,有这胆,也没这个力.......起码现在没有。”说着,他举起了受伤的手,晃了晃,“它不允许啊.......”
见杨苹不为所动,他继续说:“还是说你害怕自己把持不住,想对我做些什么?”
杨苹翻了一个白眼:“胡说八道什么?”
“既然你不想对我做什么,我又不能对你做些什么,那你还在害怕什么?”Alfred伸手一把抓住了杨苹的手腕,单手使劲将杨苹拉向自己。
毫无防备的杨苹一下子被扯到了床边上,一头撞进了Alfred的怀里。
Alfred顺势单手扶着杨苹的腰肢将她提到了病床上,然后单手压着杨苹的腰,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