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倒在了床上。
杨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Alfred给拦住了。杨苹下意识地伸手一拨,接过拨到了Alfred受伤的手。
Alfred倒了一口冷气,脸色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呻吟声。
杨苹立即紧张地问:“碰到伤口了是吗?我去叫医生。”
Alfred定定地盯着杨苹:“别动,就这样躺着就好。”
杨苹怔了一下,然后撇开眼睛,相当不客气地说:“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你都不觉得痛吗?割了那么大一道伤口,流了那么多的血,你都没感觉吗?”
Alfred依然笑着:“应该是跳进窗户的时候割到的,刚开始是有些疼,不过当时情况……也就没顾上了,过了那个疼劲之后,也就麻痹了,没什么感觉了。”
杨苹翻了一个白眼:“你啊……医生说,再晚半个小时你就挂了。光是输血就给你输了三袋,多浪费啊。”
Alfred点点头,附和道:“是挺浪费的。”
接着,两个人都不说话。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了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静默中,Alfred将没有受伤的手枕在头下,受伤的手微微曲着轻轻地搭在杨苹的腰上,侧着身,与杨苹面对面,双眸深情地看着杨苹,声音轻柔:“现在闭上眼睛,什么都别想。”
杨苹闭上眼睛一会,然后猛然睁开眼睛,一脸挫败地说:“你躺在我对面,我怎么能睡得着?”
“不想睡的话,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聊聊天,或者做点什么再睡。”
“那我还是闭上眼睛吧。”杨苹有点无法直视Alfred那双带着电的眼睛,选择闭上了眼睛。
Alfred笑了出声:“你以为能做什么…….还是说你心里其实在期待着发生些什么?只是不愿意正视,所以选择逃避。”
杨苹没有回答,一直闭着眼睛,只是眼睑微微颤了一下。
Alfred暖暖地笑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姿势,下颚低着杨苹的头顶,然后也跟着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