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我吃过早餐的上三楼的房间看手机,听到楼上传来呆痴姑娘的哭泣声,悲悲切切的乱喊乱叫,让孟鸿武和赵伯母上去好言相劝,又诉责叫骂。
苏琳儿坐在旁边磕着瓜子,眨着长长的眼睫毛:“我要是嫁进来,就给孩子当后娘。她这么疯颠失常,将来伯父伯母不在了,让我和孟哥哥怎么照顾她!”
我坐在临窗的桌子上看手机,笑着说:“是不是有傻女儿作累赘,你家里才想索取一百万的礼金。”
“我妈妈说,孟哥哥比我大十五岁,家里又有一个傻女儿。我嫁进来就是吃亏,要多拿礼金做补贴。”
“你把孟哥的钱财掏空了,你俩结婚怎么生活。”
“我妈妈说,我哥要买上房子才能讨老婆,不然姑娘家不愿嫁进来。爸妈抚养我不容易,就当帮帮家里人。等我跟孟哥哥结婚了,我也会出去工作挣钱。”
“孟哥愿意给钱么?”
“他说在借钱,明年凑齐百万再去给礼金的登记结婚。我妈妈已经答应,就给孟哥哥一年的时间。如果不给礼金,就让我去另嫁别人。”
我呵呵的讪笑,等到一年生下孩子了,管你爱嫁不嫁。孟家愿意给十万的礼金了还嫌少,都是贪婪的恶呐。
孟鸿武从楼上下来,灰头丧脸的吩咐她上去帮忙:“丽丽大小便失禁,你就上去帮忙打扫。”
她哭丧着委屈的脸:“孟哥哥,楼上好脏臭哦,我上去就头晕。”
“我已经拖好地板,你就上去帮洗衣服。”
苏琳儿迎着他的阴沉肃穆的脸,不敢不顺丛的上楼去帮忙。可能被恶心到了,她在四楼的卫生间呕吐不止的哭鼻子,慌得赵伯母叫她下来。
她害怕惹恼孟哥,在楼上哭哭啼啼的委屈。
生下呆痴的女儿,是孟鸿武一生最自责愧疚伤痛,在人前难于释怀的自卑苦楚。有时侯胡思乱想多了,总会让他抬不起头来。
他有脸色紧绑的暗红,把房门关掩了,烦躁的拿起烟来点燃:“卫宇,我什么条件你都看在眼里。就说句话,我跟苏琳儿结婚能到老吗?”
明说白狐附体的受孕吉时,他都努力的做了四次,不知道灵不灵验。
我安慰的朗笑:“苏姐肯定会怀上身孕,替你生下孩子。丽丽不是她的孩子,两人没有什么接触,你一下子就让苏姐当后娘的照顾她,肯定会嫌肮脏的受委屈。”
“她嫁进来就要照顾我的孩子,要是嫌肮脏不是她亲生的,我娶来干个毛用。”孟鸿武对苏琳儿嫌弃女儿的呆痴肮脏很不满,“她有心嫁我,哪会索取百万礼金,哪会嫌弃我女儿脏臭。没心没肺的一大堆借口,看着就心烦。”
“别动怒了,孟哥。苏姐为人纯朴简明,换成别人不一定比她好。等到她有自已的孩子,才能体谅你的难处。”
两人在房里闲聊,孟哥接到表妹吕小媚打来电话,说是想过来探望。
他没好气的鄙视:“小媚,我在外头工作你就经常打电话,希望我带嫂子回来一起吃饭喝茶,怎么人回来就躲起来。”
“爸妈不想让跟道士约会,说是不吉利。”
孟鸿武都后悔替她介绍男朋友,冷脸的抱怨:“你托我介绍好男人,我推荐一个副营长,一个连长,一位公务员。你跟三个男人相亲,也跟他们去开个房睡觉,花费他们几千块钱,结果还是嫌弃他们。小媚,你的心态不正常,纯粹就是玩弄别人的感情。”
“表哥,我不是那种人。不合适让我怎么嫁呀,好了五分钟我就到家门口。”
孟鸿武挂掉电话后,对这个表妹露出反感厌恶的态度。看在小姨子的份上替她介绍男人,没料到她装腔作势故作清高,瞧不起人的逢场作戏糊弄人。
吕小媚的虚岁二十五,有着白静的瓜子脸,没整容的原生态尖下巴,带着一双顾盼生辉的挑花媚眼,弯弯柳叶眉俏娇美艳。天气变冷了,她还穿着短裙和高跟鞋,想来秀着高挑曲美的身姿。
她坐在客厅里善谈的跟孟哥说话,容颜不错身材火辣,看着让我有点怦然心动。
孟哥母子俩都生气的诉责她,好心推荐几个好男人,都被她抛弃的拒绝,让赵伯母格外的反感她,诉责不愿嫁人就要不要孟哥介绍,浪费他的用心。
吕小媚口齿伶俐呱呱的辩解,什么对方的年纪大太,什么对方老家住得远,什么收入太低怎么生活,言谈举止透着高傲挑剔,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姑娘。
我到客厅来就想瞧瞧她长得什么模样,见她巧言善辩虚伪作作懒得搭理。
外面下着阵阵秋雨,水雾迷漫街上湿滑,不方便上街游玩,我索然无味的上楼回房间。
我坐在窗台上欣赏雨景,眼前就是医院和零乱的城中村,除了生活方便,环境比不得在巴林屯的师父家。
福人居福地,好人住好屋。等我结婚希望在外面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