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还是原价,一顿得胜酒,三百钱。”
李世民回到长安,李渊在太极殿兴高采烈地拉着李世民的手,对众臣道:“好,太好了!朕要的就是不用兵戈,令突厥退兵。世民做的,比朕想还要好,他不但使突厥退了兵,还与突厥结为兄弟,朕的北部郡县,可以安定了!”
众臣都看着着李世民。
李渊又道:“世民,以后无论再有什么风雨变幻,你都是大唐的中流砥柱,朕的天策上将。”
李世民叩首:“谢父皇信任。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建成远远地看着李世民,心里很不是滋味……
李渊看看李建成和李元吉,然后道:“建成,元吉,你们都是朝中重臣,朕希望你们要向世民一样,为大唐,为社稷,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危难之时,挺身而出,谁若是再于背后,搞那些卑鄙龌龊的手段,朕绝不饶过他!”
李建成低首答:“儿臣牢记父皇的教诲。”
李元吉也道:“父皇的教诲,儿臣铭记在心。”
5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长安“归来”酒馆内大部分灯盏都已熄灭,陈四在算帐,月容在收拾桌子。
陈四兴奋地问月容:“姑娘,你知道咱们赚了多少钱吗?”
“不是三千钱吗?”
“我是说这一个月。”
“多少?”
“八万钱,可以盖好几间酒馆了!”
月容惊喜地:“这么多啊?”
“应该还多,那次得胜酒,就能挣这个数,可姑娘不要。”
“那钱咱不能要,咱说好的价钱,就不能变。”
“也是……姑娘,黄金咱没多要,可咱的得胜酒,长安城内无人不知。”
月容淡淡一笑:“可别这么说,有人就不知。”
陈四问:“谁,你说出一个来?”
月容片刻无语,然后轻声说:“关门吧。”
陈四答应了一声,看着月容走进内室,又继续算他的帐。
酒馆外的街上,此时已经安静下来。有两个人沿街走过来,是李世民和杜如晦。他们在酒馆门前站住了。
李世民打量着酒馆,问杜如晦:“你说的就是这里?”
杜如晦点点头:“你别看这酒馆不大,这酒馆的得胜酒,长安城无人不知。”
李世民看着酒馆:“没想到,如此小小的酒馆,危难之时,竟然有如此气魄。克明,改日送百两黄金,以表咱们的敬意。”
杜如晦说:“送的黄金,这家酒馆不要,他们只要酒钱。”
李世民点头:“好,难得。”
“殿下,进去喝两杯,如何?”
“我发过誓,不再喝酒了。”
“这可是得胜酒。”
李世民想了想,然后:“就两杯。”
杜如晦上前轻轻推推门,门开了。杜如晦和李世民走进酒馆。
陈四还在算账,见有人走进,对杜如晦说:“客官,本酒馆已经……”
陈四看到了杜如晦身后的李世民,不由一愣。
杜如晦对陈四道:“伙计,两杯得胜酒。”
陈四好象没听见,仍在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也愣了,他看到墙上挂的那个“归”字。
杜如晦对陈四提高声音,“伙计,两杯得胜酒。”
“是……两杯得胜酒。”陈四眼睛却盯着李世民。
陈四一回身,看到月容走出,她手里端着酒壶,对陈四埋怨道:“客人要酒,你没听见?”
陈四点头道:“听……听见了……姑娘,他……他来了……”说着欲接月容手中的酒壶。
“谁来了?”月容边说边把酒壶移向陈四,抬头之际,手中的酒壶一松,陈四没拿住,酒壶落到地上。
李世民不由回过头,他看到了月容。四目久久相对。
陈四忙去收拾地上的酒杯,对杜如晦摆摆手。杜如晦看看李世民,又看看月容,知趣地跟随着陈四走了出去。门在外面轻轻关上了。
李世民走到月容面前,看着她,轻声地:“月容公主……”
月容淡淡地:“我不叫月容了,更不是公主了……”
“月容,你在世民心里,永远是月容公主……”
月容无言地看着李世民。
“月容,自从离开洛阳,我一直后悔,没再去找你……你何时到长安来的?你怎么不去找我,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月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到李世民怀里,埋怨地:“二郎,你怎么才来……”
眼泪从她脸上不断流下。李世民紧紧抱着她……
酒馆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