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传统的汉人,骑着马被心里喜爱的女生,用鞭子追着打,是一种特别神奇的感觉。至少现在,对于秦宇来说是这样的。
“姑娘追”作为北疆独特的文化,一直流传着,必然有它独特的地方。它也许来自少年少女们内心的羞涩;也或者,来自于少男少女们对于爱情的炽热。
总之,永远奔驰在路上,作为世界上搬家次数最多的哈萨克人来说,“姑娘追”从古至今都有着其特有的地位。
“大姐,我说你下手轻一点啊!我都还没追上你,倒是被你追着拿鞭子追着抽了!!”
秦宇一手护着头,一手用力抓着缰绳;害怕继续挨鞭子,却又感到莫名的喜悦;嘴上却一直不停的讨饶着。
与喜欢的人追逐和打闹,也许秦宇正在享受着这种甜蜜。也可能是太长时间的压抑,哪怕一刻的轻松,都让灵魂感觉得到了解脱。至少这一刻,秦宇感到的是快乐与幸福的。
哪怕他并不知道,阿科克孜是否喜欢着他;哪怕他并不知道,他对于阿科克孜是否称得上是爱情的喜欢。
有人曾说过,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能阻止我用这种心情去喜欢你。这话虽然十分的矫情,可是人的一生,总需要一些感性,来填满心灵的空缺。就像大多数的人,其实都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或者说,什么才是自己最应该做的。但是,人们还是会去选择,那些不那么适合自己的,甚至最不该做的事情。
那种感觉,就像是想要或者已经减肥许久的人,在某个心志动摇的夜晚,总会忍不住去吃许多容易发胖的炸鸡、披萨等美食一般。有一种,发自内心渴望。它不来自身体,而是爆发于灵魂。
其实,阿科克孜手中的马鞭,虽然挥舞时十分有力;但落下时,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的疼痛。
皮鞭的抽打声很响,“啪~~~啪~~~”的声音回荡在牧场里。
周围人群的笑声也很响,“哈哈~~哈哈哈~~”的声音却被隔绝在跑道外。
阿科克孜的脸是血红的,在白皙的脸颊上,似乎像粉色的桃花,印入心脾。
“红枣啊哪有你红,粉肠啊哪有你粉。”
这是网上流传的,形容女生脸红的句子。秦宇也是脑子一抽,嘴里竟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作为离得最近的阿科克孜,自然也是听见了这一句话,瞬间恼羞成怒起来。
只听见“啪”的一声,秦宇的后背猛地一疼。转过头,发现阿科克孜的眼中,竟然充斥着羞怒的神色。
马鞭“呼~~”的声从耳边划过,秦宇立刻抱住头,拼命的逃窜着。
而一旁的阔孜与孟加沙尔等人,则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惟恐天下不乱一般的在一旁瞎起哄。
终于,秦宇驾着马跑完了整条赛道,阿科克孜也停下了手里的马鞭。
“阿科克孜,我。。。”秦宇转过头,想要解释一下,却发现无从谈起。总不能说自己只是脑子抽去了吧。
阿科克孜冷哼了一声,下马离开了。
秦宇看着阿科克孜离去的倩影,心里依旧满是懊恼。
“秦宇朵斯,你可以啊。我还第一次见阿科克孜这么害羞。”孟加沙尔来到了秦宇的身旁,拍了拍刚下马的秦宇说道。
“滚蛋,你当我想这样么!!”
表示接受不能的秦宇,无力的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脑袋,十分沮丧的样子。
孟加沙尔作为性格豪迈的北疆人,自然不会去在意这些细节。只是拍着秦宇的肩旁,似乎还想带他去找阿科克孜。
“行了孟加沙尔,没看见秦宇朵斯心情不好么。”站在一旁的阔孜,毕竟是去城里呆过几年的,心思比较孟加沙尔更加的细腻几分,看出了秦宇垂头丧气的样子,便阻止了孟加沙尔。
“切,你们汉人真的没啥意思。要是我喜欢阿科克孜,早就冲上去把阿科克孜带回家了。等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怎么拒绝我。”孟加沙尔一脸不屑的说道。
听到这话,阔孜大叫道:“滚蛋,我们哈萨克人可是雄鹰的子民,怎么到了你嘴里和人贩子似得。不要拿你那些封建思想在这里胡言乱语。”
孟加沙尔耸耸肩,说道:“哎呀,反正我也就说说嘛。否则我怎么可能现在还是单身呢。”说完,便带着小伙伴们离开了原地。
“我靠,你也就是只单身汪。我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秦宇满怀恶意的在心底,对孟加沙尔比了十几个大大的中指。
“好了,秦宇朵斯。今天晚上的宴会一结束。我们的庆典就告一段落了,阿科克孜不住在我们部落的,你确定要这样放弃吗?”阔孜对着秦宇,相当严肃的问道。
秦宇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对阿科克孜是什么样的感情。我之前有过一段不好的感情,现在不太敢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