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的秦法医嘴里说出“简直不是人能做出来的”话着实震惊了开会的诸位警察。一名女警察小声说道:“会不会真是什么灵异案件呢?或者,难道是外星人作的案?”
宋局长眼睛往女警察脸上一扫,严肃地说道:“别瞎说。那些看起来像是灵异事件的案子多了去了!最后还不都是被警务人员用科学严谨的态度逻辑严密的分析给破了?侦破之后,你发现那所谓的灵异事件,不过是狡猾的犯罪分子故弄玄虚,故布疑阵,把办案人员的心思往不着调的方向引诱罢了。我对秦老师充满敬意,他在法医行当也可以说是整个帝国范围内泰山北斗级的人物。但他毕竟只是法医,而法医所从事的工作不过是整个案件侦破工作的一个方面罢了。所以秦老师他天然地不具有全局观察案件的目光,我们不能因为秦老师一句话就先乱了阵脚失去了方向。”
女警察轻声为自己辩解道:“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嘛。还惹得局长大人这么上纲上线的......”
宋局长笑着说道:“各位,我刚才说的关于秦老师看案件的目光肯定不够全面的那些话,可不能出了这会议室的门儿!不然这老头又要训我了!”
宋局长的话让大家也笑了起来。
这时,一名警察敲响了会议室的门。宋局长开了门,那名警察说道:“宋局,在荣医生的紧急治疗下,目击者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您可以去看看。荣医生他们只是心理医生,不知道应该问目击者哪些问题才能有助于破案。还得您去询问目击者本人。”
宋仁杰眼睛一亮,兴奋地对参会的警员道:“你们看,这案件不就有眉目了吗?大家散会,手机保持开机,随时待命!”
“是!”众人答应着。
宋仁杰带着愉快的心情往荣歌医生那里赶去。因为他知道,如果命案现场有侥幸不死的目击者被警方掌握,那案件侦破率几乎是百分百。
那名瘦猴一样的男子名叫费彦。他此刻虽然恢复了神智,但说起话来仍免不了颠三倒四。
“那晚的事情,太可怕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她们是如何杀人的......”费彦一边说话一边哆嗦,满含恐惧的目光警惕地左右观看,似乎凶手随时会赶来要了他的命。
他开始讲述那晚经历的事情。
大概是夜里三点钟左右。当时比较年轻的五名小伙子在打麻将。其实是四个人在打麻将,还有一名是在一边观战的。工头老王来到了他们的房间:“你们几个人想怎么样?这么晚了,还不赶紧睡觉去?明天还要上工的!这晚上不休息好,明天精神肯定不好。你们都是高空作业,万一精神跟不上出了事故,我怎么跟你们的父母亲人交代?你们自己又怎么跟你们的家人交代?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你们父母养你们这么大要花多少心血?不容易!你们都不知道体谅吗......”
“王叔,我们现在就结束。”费彦兴奋地把刚摸到的五万往桌上一拍,同时推倒了面前的所有牌,“胡了!自摸!看好了,清一色!”
“今晚你运气真好!”那名观战的小伙子拍了拍费彦的肩膀赞叹道。
“这不是运气好。这是打牌水平高!”费彦得意地说。
大家飞快地算了账目交割了输赢的金钱。费彦关了灯:“王叔,您老请回吧。我们现在都关灯了,关着灯总不能打麻将了吧?我现在上个厕所,回来就睡觉了。都憋了半天了!”
“你这一说,我也感觉到需要上厕所了。”一名小伙子说道。
“唉,你们呀。光顾着打麻将,年轻轻的可别憋坏了身子。”这时老王侧起了脑袋似乎在听什么声音,“有人敲门你们听到了没有?”
“那您还不去给人家开门?”几人巴不得老王马上离开。
老王离开了。五名年轻人全部涌去了卫生间,有两个人走出了房门还转回头来抓了几张手纸。
两人站在小便池边,三个人蹲在了坑位上。蹲着的人没说话,站着的人则在交谈。
费彦忽然听到了老王一声惊叫,微弱,急促。他本想问问别人也听到没有,但此刻正在用力,就暂时没说话。等他这一波用力结束,觉得可以说话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勇气说出任何一个字了。
站着小便的一名男子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然后不再作声。蹲在第一个坑位的男子被这一声惨叫惊动,连忙问:“怎么了?”
费彦只听得一阵阴恻恻的笑,蹲在第一坑位的男子也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就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费彦心知不妙,低头看了看满是粪水的水槽,一咬牙躺了下去。还好他很瘦,整个身体竟然全部潜伏在水面以下。粪水浑浊,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同时,在费彦躲进水槽的时候正好碰上水箱冲水,掩盖了他躲藏时候发出的声音。当然,卫生状况不好的卫生间内充斥着强烈的刺鼻臭味,也掩盖了几个人的气味。
费彦觉得自己的身体在水流冲刷之下竟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