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此湖恒冰。长七八尺,形如鲤而赤,昼在水中,夜化为人。刺之不入,煮之不死,以乌梅二枚煮之则死,食之可去邪病’。”魏明谷说道。
秋麦落第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横公鱼,只不过这种横公鱼不仅可以去邪病,还可以招邪病,端看立像之人怎么用。而且现在这个横公鱼立于野草中,“两不挨,四不靠”,显然是为摆阵而设,这附近应该还会有其他的横公鱼石像。
果然,就听到李大爷说道:“村子里还有四块跟它一模一样的石头。以前听村里老人说,有木巷村的时候这几块石头就在了。”
秋麦落听李大爷说完,心里反而轻松了,用横公鱼摆阵的人应该早就不在人世了,除非有人故意启动此阵法,否则就是五方普通的石块,对木巷村的人不会有什么影响。
这时魏明谷用手将附在鱼身上的土块一点点剥落,一些奇怪的文字露了出来。
吕睿之也蹲下,问道:“明谷,这些是什么字呀?看着很奇怪?”
“很像汉字,但又不是汉字,也许是某种少数民族的文字。”魏明谷回答说。
秋麦落和两位师姐站在二人后方,表示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文字。
魏明谷向钱静芳师姐借了单反相机给横公鱼拍照。然后请李大爷带他们去找其他的四方小石像。抹掉这些横公鱼身上的泥土,露出的文字确实是和桥边那块鱼身上的文字同属一种。魏明谷同样给这四方石像拍了照。
一行人走到一家村民门口时,突然从屋里泼出一盆脏水,走在最里边的秋麦落和李大爷的衣服被溅起的泥土弄脏了。
“王家媳妇儿,你怎么不看人呢!”李大爷高声喊道。
只见一个身穿碎花上衣和牛仔裤的中年妇女满脸不耐的说:“这是我家院子,我想往哪泼就往哪泼!”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素质!”魏明谷怒气冲冲地说。
“你又算哪根葱?!”女人毫不示弱的回道。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估计魏明谷没料到对方根本不讲道理。
秋麦落倒是很意外,性情孤傲的魏明谷竟然会跟一个农村妇女吵架,但是显然败下阵来。
“王家媳妇儿,这是考古队的人,你泼了人家好歹说句软话。”李大爷劝解道。
“泼的就是他们,不是考古队的我还不泼呢!”
秋麦落他们几个被中年妇女说的一脸茫然,不知道考古队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结了仇。
秋麦落拦住还要和女人理论的李大爷,说道:“李大爷,天不早了,我们就先回营地了,改天再去看您和大娘。”说罢,秋麦落便和其他四人离开了。
一路上五个人都有点郁闷,本来还为发现石像而高兴,结果莫名其妙被人骂了一顿,秋麦落还被泼了一身脏水。
“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我们都不认识她,干嘛要用脏水泼咱们?”钱静芳气愤地说。
“应该是误会吧。”秋麦落注意到,李大爷虽然也被泼了脏水,但是他跟那个女人理论时说的不是自己被泼脏,而是泼脏了秋麦落他们几个。她猜测李大爷知道王家媳妇儿针对考古队的原因。
几个人回到营地就回各自的帐篷了。考古队雇了几个木巷村的妇人给营地的人做饭。秋麦落看到正在河边做饭的大娘,便走了过去。她看见一个面容慈善的中年妇人蹲在简易灶膛旁边添柴,于是也蹲下来,说道:“真香呀,大娘您做的什么好吃的?”
大娘见是考古队的小姑娘,高兴的说:“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家养的小鸡仔。”
“这可比市场里卖的鸡肉好吃多了。我小的时候,家里也养过鸡。这些鸡平时吃玉米糁和菜叶,下的蛋炒着吃很嫩很鲜,鸡老了炖汤喝很营养,可现在吃不到了。”秋麦落失落的说。
“姑娘,你啥时候想吃了来大娘家,我来给你做。我家就在村子南边,过了木桥一直往南走,倒数第三户就是。”阿姨热情的说。
秋麦落听完后,心中一喜,原来那个王家跟大娘是邻居。“大娘,我叫秋麦落,您叫我麦落就行了。我先提前谢谢您了!”
“客气啥?大娘家有的是鸡蛋和鸡肉,不怕你吃。”
“大娘,我刚才和几个朋友去木巷村,路过您家邻居门口的时候,一个女人往门外泼了一盆脏水,把我的衣服泼脏了,我就跟她理论两句,她好像很生气。我当时态度可能不好,您如果看到她帮我跟她道个歉,麻烦您啦。”秋麦落乖巧的说。
大娘想了一想,说道:“你说的是王家吧,泼你的肯定是王家媳妇儿。你不要放在心上,她儿子最近身体不好,一直治不好。有个道士说后山的龙脉被动了,”大娘看了秋麦落一眼,又说,“唉,你瞧我没事说这个干嘛!饭好了,我去喊大伙儿吃饭。”说完,大娘起身往营地方向走去。
秋麦落看着大娘欲言又止的样子,便猜到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