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称呼,内心不由地感慨了一下。
双手正了正自己的红色领带,拉平了黑色衬衣的领子,又顺了下自己那由稀有昂贵的白色西服袖口,两只表达着善意的黑色眼珠平静着,一张豪气威武的国字脸和蔼着,用发胶定型向后躺倒着的乌黑亮发反射着大厅的白色灯光。
一张摆放着高脚透明玻璃酒杯和平时难以一见且昂贵餐点的长桌,在正对着仪式台的桌尾处,一张靠背椅孤单得站在这里,它前面两条腿贴着桌子,没有空出能够让一条腿塞进去的缝隙。
椅子没想这样,它原本是呆在不远处的地方,和一张圆桌以及另外一张椅子一起的,结果被人强行且粗暴地拎了过来。
它的孤单害怕、迷茫彷徨大概是没人来关注的,它只能沉默下去了。
桌上,汩汩声大响着,一杯红葡萄酒没有人抓拿着却倒悬着,紫红色的液体通过瓶口向着正下方的杯里如飞瀑一样拥挤而进。
从椅子自己移动时,这场宴会的气氛就变了,所有人都随着周围人的安静知道恶客上门了。
酒开始倒进酒杯时,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宾客们大多数都已经站到了大厅的墙边。
有戏看固然是好,但明智的人都知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虽然这在场的除了恶客之外的所有人都不是什么君子,小人不一定,好人绝不是。
当然,基本手里都拿着一杯酒,看戏当然需要一点饮料最好。
酒倒满了一杯,酒与杯口同一高度,如果没有什么震动、碰撞,不会洒出来。
新开的酒重新塞好木塞,在摸上去会感觉很舒服、很滑的白色桌布上,放好,厅里众人呼吸同一瞬间变缓,好戏开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