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准备,找准时机,杀了东方梁固—洛城城守赫连飞泰
第一幕洛城
“梁固,前面就是洛城了,”在由大都前往洛城的官道上,令狐安对着化妆成商贾的东方梁固说道。东方梁固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的风景,东方梁固回想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情,犹如做梦一般。本来在大都,因为他叔父东方朔的关系,他在大都本来是权倾一方的公子哥,却因为东方朔被上官家诬陷谋反,整个东方家族一部分外套参加了西北联军,一部分则因为谋反罪被杀,而他,则在密友令狐安的帮助下被迫东逃,前往洛城投奔洛城城守赫连飞泰,在逃亡的路上,他与令狐安换了几个身份,躲过了数次上官家族的追查,眼见目的地就在眼前,东方梁固反而不想前进半步。他知道,虽然赫连飞泰与自己的叔父东方朔是世交,自己也与赫连飞泰有过数面之缘。但是当时他叔父贵为大秦右相,而眼下他不过是个被整个大秦通缉的逃犯。想到马上就要过上寄人篱下的日子,东方梁固有些压抑的喘不过起来,就在自己混乱的沉思之中,马车经过洛城的城门进入洛城之中。
第二幕洛城城守府
“梁固,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城守府中,赫连飞泰一点都没把落魄的东方梁固当做外人,不仅仅给他与令狐安准备了新的换洗衣物,还设宴款待。这对于已经逃难数月的东方梁固来说,莫不是极大的恩情,想着刚才还在怀疑赫连飞泰对自己的态度,东方梁固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城守大人,上官家族的人到了。”卫视的报告打断了众人的寒暄。赫连飞泰起身,对东方梁固说道:“叔父去处理一些事情,一会就回来。”说罢,便带着自己的弟弟赫连西安向前堂走去。
前堂之中,上官家族在中原的将军上官善仁正坐在正座之上,赫连兄弟二人急急忙忙的从后堂赶来,向着上官善仁行礼。上官善仁不仅没有回礼,反而轻蔑的对着赫连兄弟说道:“这么晚了,两位大人却满身酒气,切莫贪酒误事。坏了丞相的任务,你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上官大人严重了,丞相大人的命令我们怎么敢怠慢,只不过我们洛城以及周围的州县刚刚遭受了蝗灾,您也知道,本来这洛城就已经连续三年没下过雨了,再加上蝗灾,我们自己的粮食都不够吃,如此多的军粮,我们在短时间内很难筹集起来。”
“够了”上官善仁打断了赫连飞泰的解释,继续对着赫连兄弟说道:“明知道不好办,你们兄弟二人不去征粮却在此地喝酒偷懒,这大旱蝗灾又不是只有你洛城有,整个中原地区都是如此,眼下中山汝南等地都已经完成了任务,唯独差你们洛城,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好好检讨一下吗?”
“中山汝南等地的征粮数量加在一起也不足洛城的一半,上官大人不会是看我们兄弟二人不是你上官家的嫡系,故意刁难我们把?”与赫连飞泰不同,脾气火爆的赫连西安并没有给上官善仁面子,上官善仁一时语塞只得以不敬上级之罪,下令重打赫连西安五十大板,同为武将出身的赫连西安也没有示弱,拔出手中的宝剑就要砍上官善仁,上官善仁眼见赫连西安要杀自己,只得一边叫赫连飞泰挡住已经没了理性的赫连西安,一边狼狈的向城守府外跑去,一边跑一边说道:“你们兄弟二人不仅不努力完成丞相交代的工作,还想谋害本官,来人啊,造反了,造反了。”
“弟弟,你这脾气就不能改改?”拉住赫连西安的赫连飞泰喘着粗气说道。
“兄长,他上官耀然下达的任务我们根本没法完成,还不是因为兄长与东方家族是世交,他上官耀然才对我们百般刁难。预期如此受气,我们还不如反了他们上官家!”赫连西安虽然被拉住,心中的怒火却没有消散。还在对着上官家族骂骂咧咧。
“这话可不能乱说,如果让外人知道了,我们赫连家族会因此受到牵连的。”
“城守大人此言差矣。”在后堂之中一直观察着事态发展的东方梁固见时机已到,便走向前堂一边走一边对赫连飞泰说道:“洛城可以说是整个中原地区面积最大,人口最多,也最富庶的地区了,如此重要的地区,城守却不是上官家族的嫡系他上官耀然怎么能放心,就算这次的事情上官耀然不追究,以后他还会找更多的借口,除非飞泰叔叔不当城守归隐山林,否则上官家迟早会加害与你,眼下整个中州都反他上官家,城守大人再犹豫不定,恐再无此良机。”
“对,大哥,梁固说的对,眼下趁着西北和东南战乱,咱们正好可以趁机起事。反了他上官耀然。”
“可是上官家族在中原地区驻有重兵,而且我洛城以北的中山,以南的汝南,城守都是他上官家族的人,再加上咱们西边的大都,一但我们起事,必然会遭到三面围攻。此事行不通,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办法对付这上官善仁吧。”
“大哥,我刚刚得到的消息,为了打通北江的航道,上官未明已经率领大部分军队南下,对付北江的康盛海。而大都那,也有西北联军牵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