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情面,而接着这一掌之后的是势不可挡的掌。也容不得他犹豫,伸手一抹便是迎上了萧月笙的掌,两人掌掌相接之后居然打得不相上下。
“前辈似乎并不惊讶身边有如此一高手。”
慕容云空面色平淡,说道:“我早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从见到乔名那一天起就知道。”
“但乔名让你动了心?”林翊川笑问道。
慕容云空点头说道:“我们的陛下坐在这个位置太久了,已经忘了当初南宫大哥帮他夺得至尊之位的初衷,他变了,手段更加阴冷,有变得多疑了!”
林翊川没有反驳慕容云空,便是说道:“所以你暗中帮助东方无玉演了一场戏,就是想让我们的陛下认清楚他错了?”
慕容云空忽然怒道:“难道他没有错吗?”
空气有些凝固,林翊川也想不到慕容云空会如此激动,虽然他已是勘破但也是毫无内力,他还真怕慕容云空控住不住情绪突然发难,那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也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慕容云空还是控制住了情绪,但言语中依旧有着怒气:“当年在江湖中时大哥创立龙古云都便是要助他成就至尊,无论是王家还是程家都是都是大哥一手促就成为了他的能臣,但他却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怀疑程王两家的忠心,就因为这个人一句话!”他指着被萧月笙打得难以招架的于管家继续说道:“就因为这个人说程王二人阻扰他万世江山的大业,就因为这个人带来了鸣渊刀的踪迹,他就要让程王两家一人不留。”他冷笑几声,嘲笑道:“若是鸣渊刀真有举世威能南宫大哥又怎会任由它在江湖长存,若是程王二人真藏有鸣渊刀南宫大哥又怎会不知?无非是他,是那个已经将权力视作知己的人害怕程王两家功高,疑虑大哥的心,才造就了如此悲惨局面,你说他该不该死?”
林翊川没有接话,王衣函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满脸泪痕的说道:“原来我王家与程家只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成为了无牌之魂。”
慕容云空全然想不到林翊川身后还有人,他也没有感觉到林翊川身后的林翊川。见着王衣函慕容云空先是不解,随即面容大惊,他见过王衣函,也怀疑过王衣函的身份,但真实知道王衣函便是王家后人时他心中又是波涛涌动难以平息。
林翊川拍了拍王衣函的肩膀指了指于管家,说道:“这一切都是那个人促成的,你去准备接下来的事,不要有妇人之仁!”
王衣函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于管家,点头道:“阁主之恩,衣函永记。”
待到王衣函离去之后林翊川忽然向着于管家说道:“于祭司,前任仙门大祭司,明原天的生父,不知您可想清楚我为何会知道您的尊贵身份?”
于尚言被萧月笙压制的说不出话,只得怒视林翊川一眼。林翊川笑了笑,说道:“于祭司可记得武当山上,尘霜剑从您身边划过的瞬间翊川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平常人纵然是武义高绝之人也抵挡不住尘霜剑的寒气,想来于祭司的《乾坤道》已经修炼得极为高深。”
于尚言听得明白,他终于知道自己在哪里漏了破绽。突然于尚言怒吼一声,乾坤断仙掌与萧月笙二十诸天诀相互交错。萧月笙被他一声怒吼惊了一跳,又见着他掌力凶猛似是要拼命,便是侧身微微斜了一斜。
这一斜倒是给了于尚言机会,顺着萧月笙斜身的方向手掌,脚尖一点竟是翻墙脱身离去。
林翊川含着笑怪声道:“于祭司居然就这么跑了?这可不像是明原天生父的风格。”
于尚言也不理会他,踩着轻功就是想着黑夜里散去身影。
萧月笙回到林翊川身旁,问道:“追不追?”
林翊川摇头道:“我已经嘱咐过衣函,想来衣函解决了这个心结日后也能达到他人所不能及。”
萧月笙有些担忧,林翊川笑道:“放心,衣函身边的高手不少,于尚言被你的《寒星密鉴》伤了经脉也斗不过衣函。”
他望向慕容云空,说道:“前辈看戏也看够了,想不想再看一场戏?”
另一场戏自然不会在慕容府邸,林翊川也不会告诉慕容云空去的地方,只是带着他左转又绕从极为黑暗的地方行过。待到慕容云空回过神来已经发现自己被林翊川待到了熟悉的地方,巍峨壮阔戒备森严。
正值除夕,按理说作为当朝圣上应当与诸位皇子一同守岁到子时,但君默然今日却是早早在寝宫躺下。有人不解但也有人明了,君默然已经生了退位之心,甚至已经派人远盾江湖寻找林曦谣的儿子,他自然不会知道那人便是颜凌一,但他却知道决然不会是林翊川。
如今朝中大事多以交给了李前新与慕容云空打理,虽然权势依旧在他的手中但他也不会多说太多。
安静的寝宫,安静的皇城,若不是有禁军的夜间寻访和通明的灯火林翊川只会觉得自己来了一个极其广阔宏伟的旧城。
君默然已然熟睡,他的眉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