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既然你喜欢中原的文化,不妨也学学。
『宫晗娅嫣』(眼睛一亮)你愿意教我吗?
『玉翙宸』在下才疏智浅,怕是不能承姑娘之托了。
『宫晗娅嫣』(听出玉翙宸的拒绝之意,很是失望)
『玉翙宸』既是要学中原的文化,不如亲身到中原体验一番中原的风土人情,我想,你会受益良多。
『宫晗娅嫣』(看着玉翙宸温润如风的眉眼)嗯,我一定会去的!你马术很好,我想和你比一比。你可以完全放开,用你最快的速度和我比吗?
『玉翙宸』好啊。
『宫晗娅嫣』(笑颜满面)那好,我们便从这里起点,绕着云翔边缘跑一圈,回到这里。
『玉翙宸』好。
二人相视一笑,双方的马便齐齐飞驰而出。踏踏的马蹄声,节奏分明,如雨点般坠落,扬起。疾驰的背影如风,看不清马上之人,只能看到一抹红和一抹白呼啸而过。宫晗娅嫣望着前方,全身心地投入在驰骋的快感之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往前、往前。玉翙宸的马便错身在她的身后,悠悠地。若不看他那速度,谁能看出他在疾驰。全然的君子漫步,不紧不慢的速度,让人想提醒他:你是在比赛呀,阁下。他松松地牵着马辔,丝毫不怕会有个不慎摔落马,对自己身下的马儿绝对的信任。看得出宫晗娅嫣完全在赛马的状态中,而玉翙宸则是像没事人一般散漫。他们的状态就一直这样恒定,只是,渐渐地,在不自觉间,云里旋和浅陌的距离在不断地拉近,拉近,再拉近。直到并排,再次错身,前后人却是对调了。玉翙宸在前,宫晗娅嫣在后。宫晗娅嫣这才分神看向前边那悠然前驰的背影,可是,即便她加速到极致,也是怎么也靠近不了前边的人。反而,将距离越拉越远。这时,她才发现,前边的人很不凡,外貌不凡,气质不凡,隐藏的内在,更是非凡。而这种非凡,是他们的一种距离,会随着时间的进迁,越来越遥远,直到遥不可及。心中突然空落落的,从未考虑过输赢,却也从未料到这名男子离她那么远,让她只能远眺,无从亲近。草原是辽阔的,在二人不停歇地驰骋下,一整天,也这样过去了。在温暖的日浴下,虽汗已湿衣,却满心开阔,陶醉不知疲意。……当太阳终于挂在西天的时候,阳光终于收敛起白日里的傲慢,开始将柔柔的光线洒向大地,而整个草原也已经完全融进一片浅绿与金黄相间的色彩里,仿佛是草原女子刚刚换上一件漂亮的新衣裳。白日里如棉花般朵朵绽开的云朵开始变得层层叠叠起来,它们此时如连绵的群山一样漂浮在瓦蓝瓦蓝的天空里,倒像是寒冬里雕刻在河流之上的冰山,色彩鲜明得刺人眼。玉翙宸的马停在了原来的地方,他翩然而下,浅陌低头就地啃起了脚下的草。天空的颜色变得浑浊,西天的云彩已经燃烧成一片灿烂。点缀在草原深处的零零散散的蒙古包,也在金黄色的光影的映衬下显得神秘异常。宫晗娅嫣终于在玉翙宸的身后不远处停住。她看着前方背对着的白影缓缓地转过身来,金灿灿的华彩自上而下,将他谪仙般的面容掩映,流溢全身的金芒似乎是他潜在的本色,此刻隐匿不住,倾泻而出。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形神俱备,说的,是眼前之人吧。
『宫晗娅嫣』(不自觉地出了神,痴痴地看着)
『玉翙宸』(合扇将扇的另一边伸向宫晗娅嫣)
『宫晗娅嫣』(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住了扇子的一端下了马)公子,你们中原的男子,都长得像你这般好看吗?
『玉翙宸』(扬眉,笑得清逸出尘)若是,你不是要看花眼?
『宫晗娅嫣』我……才不是。(不禁有些羞难)
『玉翙宸』(调侃)要不要,考虑一下找个中原男子作夫君?
『宫晗娅嫣』咳咳咳……(一时羞得有些无地自容,不可置信,一时也不敢看玉翙宸。这人,这人居然会调侃人,还会开这样的玩笑)
『玉翙宸』(看见宫晗娅嫣低着头,忍不住开怀大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开个玩笑,别当真。(躺倒在地)
『宫晗娅嫣』(不禁嘟囔)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呀!
『玉翙宸』(听见宫晗娅嫣的嘟囔,笑得更加开怀)
宫晗娅嫣看着眼前躺倒大笑的男子,不禁无语。他一派儒雅是君子,随便躺倒,肆无忌惮大笑还是像君子。是因为他长得好看,气质出众吗?想着,她也躺倒在他身旁,同他一样双手枕在脑后。这般的行径倒也没什么,草原人的作风向来不拘小节而自我率性。他们是最敞亮的,我行我素,行事大大咧咧,没有太多言行上的拘束,敢作敢当,敢爱敢恨,也没有多少的男女授受不亲等拘谨。未婚男女可以向心爱的人表达自己的感情,对方或接受或拒绝,坦荡彻底。
『宫晗娅嫣』你知道吗?我还在期盼云里旋成为大陆第一马,你就是来打破我的幻梦的。
『玉翙宸』哦?你不妨当我未出现过。
『宫晗娅嫣』(侧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