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进一步就把城里百姓杀光，而姬情也确是被威胁到而撤兵了。”

“这两件事让他的天真展露无疑。”

“但最后仍是攻破了对方。”

“这就是他老辣的一面了。既赢了战争又得了人心。”

“闲谈到此为止。”他不得不终止接下来的谈话，因为再不停止，他将彻底陷于被动。

“那你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能够在五年中统一吗。”

“......你何意？”即使知道这句话会陷入被动，但他仍是问了出来。

“以五年时间结束百年乱世，这在历史上甚至可以说是独一无二了。”

“有四谋、五军主、六将、八策士这些人中之龙的他如果不能统一，那才是怪事。”

“但你知道这是他在逆天以后才得到的结果吗。”

“逆天？”他虽仍然平淡，但额角却有一滴冷汗，“他不是一直顺天而行的吗？”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多次化险为夷，屡次死地重生，顺风顺水，无有败绩，仿如天朝天子·华夏在世一般。你怎能说他是逆天而行？”

“那你知道姬情能有如此多的良臣猛将都是他和陈息圣当年所布的偷命换天易世大阵所得来的，而且你又知道陈息圣为了能在五年内结束这乱世所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吗。”

“......是什么？”

“当然是睡觉啦。”理所当然的说道，只不过嘴角带了点讽刺的笑容。

“.......”陈息圣痴睡是众所周知的事。

“不然你以为呢，凡是逆天怎能会没有代价，陈息圣有笑傲万古之绝才，以一天只能醒一小时的代价来逆天，这已是诸多神魔人妖仙所不能及的了。”

“你是想告诉我，就凭我们这些歪瓜裂枣是永远无法消灭帝朝的。”

“哎。此言差矣。要消灭帝朝你们是必不可少的。”封绝不否认他们是歪瓜裂枣，“你知道你们为什么还存活着吗。”

“为什么？”

“因为大劫需要。”

“大劫？”双手不禁紧握，原本的愁眉更是紧拧在一起。

“没错。这乱世大劫本应持续千年，但在即将进入高潮时却被姬情五年所结束，所以这场未完的大劫要帝朝承受。而这就是你们这些宵小能够存活到现在的原因和将来的机会。”

主位上的人没有说话，因为信息量太多太大了，他需要消化一会儿。

“你如何灭帝朝？”在想了一会儿后他问道。无论是能力还是信息都比他多太多。

“姬情的那些臣子之所以会死忠于他，皆是源于对他品性道德的绝对信任。百姓之所以会在他治理下生活，除了他的贤名，更是基于他所定下的法度。”

“你如何杀姬情？”

“我有说过要杀她吗。”

“恩？”

“只要让姬情失德无法，骄横暴戾，那他的追随者们都会弃他而去，只剩下他一个称孤道寡之人罢了，帝朝也等于是亡了。”

“太理想化。姬情能创此霸业，其心性、性格皆是久经磨炼，想让他堕落，其难度不亚于让世界毁灭。”

世界毁灭吗。封绝虽是心中复杂但脸上却不露声色，“所以他是‘帝’而你们是群‘汪’。”

“你激怒不了我。”

“但你会恐惧，害怕，忧愁，也会急躁。”

“我......”

“好了，闲谈到此为止，现在该开始谈正题了。”

“......”他知道他已经彻底陷入被动中了。

“你知道商雀这个名字吗。”

“......没听过。”

“既然听过那就好说了。”

他没有再次说话，因为他知道他的心不稳了。

“当年商雀降生时不哭不闹眼睛无神，要不是还有呼吸和心跳，所有人都认为她是早夭......”

“这种众所皆知的事就不用说了。当年就算心智如狐的商心宿也差点因此崩溃。”

“如果不说怎能引发接下来的话题。你说的只是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事，而我要说的是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的事。你可曾知道当年姬情曾化名黄轩龙去过商家。”

他没有再次说话，因为他现在正在思考眼前的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而巧合的是，在不久后商家举族称臣于他，即使当年姬情在民间声望虽高，但商心宿也不应该做如此不理智的举动，而能让他做出如此地步，而只要稍微前后联想一下，也不难猜测。”

“那只能说明他们是利益关系。”

“但如果说他不是为了利益，而只是单纯的为了商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