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确实的根据吗?”
“有。但继续说下去会关系到我的秘密,所以到此为止。”
他稍微沉吟少许,便开口道,“你为何会知道这么多事情?”这句话可能引起对方的不悦,也可能会与对方谈崩,但或许这也是他所期望的。
“当然是因为我见多识广,交友广博啦。”
他知道这是瞎话,所以转移话题道:“姬情对她的感情有多深?”
“无法言明。”
“为何?”
“在商雀昏迷期间他没来看过她一次。”
“这表示你没有有力的证据来证明。”
“但姬情等了她十五年。”
他没有说话似是承认了一般,“杀了商雀,会迎来姬情永无止境的报复。”
“但他的破绽也会随之变多。”
“这还不足以使他堕落。”
“但如果大量的反帝朝组织加入进来呢。”
“乱世再开,民不聊生,百姓质疑,君民离。”
“再加上变心丸、乱心邪阵、天邪错阵、惑心妖魔献祭和恶欲邪念暴魂思献祭。”
“全都是已被消灭的邪道。”他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主位之人虽脸色平淡可心中却起了浓重的杀意。
“收起你的杀意,并且让你的走狗放下武器,你们是打不过我的。”封绝风轻云淡的说道。
主位之人稍微向下挥了挥手。
“君臣离,臣民随离。”他已经思考过这个计划是可行的。但......
“空谈无益。”
封绝只是稍微笑了笑,摆出早就知道的嘴脸,从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这是生死契约。接着。”
他接过纸,看着上面所列的条文,他看的很慢很仔细。大约过了一小时。“103021条,很严密也很合理。但在这之前,我想问一个问题。”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与姬情有些私仇。”
“仇很大?”
“当然了。我对他的恨世界难承。”
“是吗。那我该提问了。”
“我不是已经回答了吗?”
“那不是我要问的,而且全都是你自说自话来着。”
“哦。原来是我想错了。”一掌拍在自己脸上,但在掌下的嘴角是翘着的。
“你与哪些组织进行过交易。”他从之前的对话中知道与封绝合作的不止他一个。
“那可真是多了去了。是十个也有肯能是一百个或许是一千个,我也忘了数了。”
“那这个也不算,换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找我?”
“唉。原因有很多,不过主要一点的是,在这由一群丧国之犬组成的复国联盟中,你是看的最清,也是最有自知之明的人。”
“是吗。看起来自知之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说着右手食指划过左手手掌,流出了滴滴血液,然后按在契约纸上。
看了他动作以后,笑着说道:“希望接下来的合作,我们会愉快进行。”
“希望如此。”
“哦,对了,要不要我安排你的手下进入凰后。”
“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个,而且已经成为了商雀的朋友。”
“哦,是吗。”在封绝转身离开之际,好似想起了什么,“我们聊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路知遥。”
“逐日,路知遥。呵,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我喜欢。”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在封绝走后,左边石墙的一块地方从中走出了一个老态龙钟,满头须发,穿着一朴素黑色儒服,拄着一鹿头拐杖的老人从中走了出来,而墙壁好似由虚幻所构成。“主君,这风险太大了,若有万一,我等承受不起啊。”
“我知道,但让帝朝覆灭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但其他的几位......”
“我等本就各怀鬼胎,能聚集在一起也是因为有仇帝枭主的穿针引线,并且都有复国的痴望,如果真有打倒帝朝的一天,我们第一个将矛头指向的就是对方。”
“既然主君已做好决定,那老头我也只好支持了。”
“多谢陆老你这些年你对我的支持。”
“这是老头我的分内之事,可惜朴剑和锋缺这两人各有自己的任务,否则我们三人合力或许有可能把他留下。”
“这也是有可能罢了,现在不宜起冲突。疯觉本是莫测之人,传闻一天换一种性格,不知是真是假。”
“这也只是传闻罢了。”
“但也能从中得到相当的信息。他沉寂的这几年无人知晓他做过什么,去过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