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就听徐府十分喧闹,徐玉靖在徐府不停的跑着,两边脸颊肿的老高,嘴里还不住的念念有词,下人怎么喊也不听,就是玩命了的拼命跑,下人怎么拦都拦不住。
林溪一行四人驾着马车走在金陵的大街上,只听见来往嬉闹的人群里不时有人在传,“听说金陵知府疯了”,“怎么疯的啊?”“不知道啊,据说今天早上一醒来就见他疯了。现在徐府都乱套了。”
街上的嘈杂之声传来,欧阳轩璃掀开马车的帘子,细细去听百姓们说的话。听了大概,欧阳轩璃回身正欲和宁羽嫣说话,却见宁羽嫣捂嘴微笑。欧阳轩璃也是冰雪聪明之辈,见得宁羽嫣这样的反应,想来这事与她脱不了关系。当下询问道:“姐姐,你说这金陵知府怎么就疯了呢?”
宁羽嫣听到欧阳轩璃问话,正色道:“这个我也不知,估计是亏心事做太多,老天爷惩罚他吧。”“真的?”欧阳轩璃对着宁羽嫣狡诈的眨了眨眼。宁羽嫣知道瞒不过她,当下就把昨夜和林溪一起假扮无常吓徐玉靖的事告诉了欧阳轩璃。欧阳轩璃听后,心中感动,用手偷偷抹了下眼泪。“那徐玉靖是林公子弄疯的?”欧阳轩璃问道。
宁羽嫣摇了摇头道:“不是。林溪的确回身又吓过他,那时候徐玉靖就已经吓晕了。之后我们又把徐玉靖偷偷送回了徐府,让他以为自己还是在做梦。至于他疯了,这我也是刚刚听到有人议论才知道的,想来真的是天意了。”欧阳轩璃听后,掀开帘子,看了看坐在车前赶马车的林溪,想到刚刚宁羽嫣说的话,心中一暖,嘴角露出了笑靥。
马车行走半刻,便来到了石城门,出了这石城门便是莫愁湖了。只见石城门上刻着大大的“金陵”两字的篆书。城门之下只见几十个兵士身穿重甲,手持长矛,在盘查进出城门之人。林溪与潇景霖见状,对视一眼,心中疑惑。林溪心中更是拿捏不准,不知道今日盘查是否是因为徐玉靖发疯之事。林溪靠近马车帘子,低声喊了宁羽嫣。宁羽嫣听声,露头出来。见到城门严查的阵势,眉间也不禁一皱。
几人心怀忐忑,驱车来到城门口,守城士兵见状将其拦下。只见潇景霖笑着下车俯手说道:“几位官爷,我们就是普通的生意人。”说罢,还将一两银子塞到了为首的校尉手上。那个校尉见得潇景霖客气,语气也不好意思太过强硬。说道:“我们是奉了金陵卫指挥使孙大人之命,查询来往车辆,看看有无可疑人群。”
林溪心中思虑,也想不出这搜查是不是冲他们来的,当即对着潇景霖使了一个眼色。潇景霖见状,转念一想,计从心来,笑着向那校尉问道。“这位大人,不知你们查什么可疑之人,我与我这位兄弟是来金陵做生意的,车内也无他人,是我们两个的娘子。”
校尉闻得此言,再看了看潇景霖和林溪,说道:“你们在金陵想必也知道前几日处斩了霸刀门门主唐青山,而今日孙大人接报说是知府徐大人有恙,怕是霸刀门的残存之人所为,故派我等在各个城门设卡,严防进出之人。不过我看你们也是正经生意人,也罢,你们走吧。”校尉说罢,对着其他兵士挥了挥手,只见其余兵士,急忙将路障移开了。潇景霖与林溪见他们没有继续盘问,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气。
两人驾着马车,便出了城门,谁知还没走上几丈远,就听见刚刚那校尉喊到,“站住。”林溪与潇景霖心中一惊,以为露出了什么马脚。顿时也不敢再动。只听得后面步伐杂乱,校尉带着几个兵士走了上来。林溪双手冒汗,以为被察觉,当即运起功来,打算一有异样便直接动手,来个趁其不备。
只见那校尉走到马车前,对着潇景霖说:“这位公子,也给个方便,让我们查下车内。如若真的是两位夫人,那便无事了。”林溪听得此言,暗自收功,看来那校尉并未完全怀疑他们。为防自己露出马脚,当即将刚刚的气势隐藏的无隐无踪。潇景霖听到此言,心中暗自叫苦,刚刚只是自己一时想法,随口胡诌的。没想到这个校尉还当了真,如若穿帮,那便真是自讨苦吃了。
潇景霖见得周围的阵势,为免怀疑,只能去掀帘子,却见手还未到,帘子已被一只玉手掀开。欧阳轩璃探出头来。对着车前的校尉说道:“这位官爷,这车内就小女子我和姐姐。并无他人。”欧阳轩璃本就倾世之颜,稍用媚术,瞬间便将那个校尉迷住了。那校尉见得车内果真只是女子,便不再怀疑。当下放行。而心中还在回味刚刚看到的点滴,拉开车帘的那个妖媚万分,而车里的那个则是如冰山雪人一般。一个似火一个似冰,当真是人间少有的绝色女子。心中不禁羡慕起林溪与潇景霖。
四人不敢再作逗留,驾着马车便赶忙离去。过了片刻,潇景霖回头一看,见着已经远离了城门,于是对着里面说道:“轩璃姑娘,你别生气啊,我刚刚就是一着急,随口那么一说,你别往心里去。”潇景霖心中担心刚刚的一番话,惹怒了欧阳轩璃,当即解释道。只听欧阳轩璃在车里说道:“潇公子不必与我道歉,倒是该向羽嫣姐姐道歉,你刚刚可是说她是林公子的夫人呢,你让羽嫣姐姐这个冰清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