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凌玉婷独自上附近乡镇街去,想看看能买些什么好东西带给吴广。在这街镇中,因为靠近一线战场,并没有什么人,有钱的人能逃的都逃了,没逃的也是些老幼病残,所街上能买到的东西并不多。走着走着,凌玉婷看到旁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卖的番桃还不错,便走上前去,问道:“小妹妹,这个怎么卖?”
这个卖番桃的小妹妹看到有人前来购买,眼睛都笑了,答道:“三十铜一篮子。”
凌玉婷再看看摆在她面前的篮子,这篮子番桃少说也有二十来个,价钱绝对不止三十铜,便道:“这么多的番桃为何你卖这么便宜?你应该卖贵一点。”凌玉婷还以为是小妹妹不懂事才卖这么低的价格。
小妹妹说道:“不用卖这么贵,卖这么贵卖不出去。我家急用钱。”
凌玉婷道:“为什么家里急用钱就卖这么便宜呀?”
被眼前的这个漂亮大姐姐一问,小妹妹忽然伤心的哭了起来,哭着说道:“我教孙芳香,家就住在这街镇中。家中母亲病中,无法逃离,所以才出来卖些自家果子,给母亲治病。”说罢,哭得更伤心了。
凌玉婷一听,急忙安慰道:“好了,小妹妹,先别哭了。你番桃我都买了。这些钱你拿去吧。”
孙芳香借过凌玉婷手中的钱一数,根本不止三十铜钱,急忙道:“姐姐,您给的钱有多了。我不能收你那么多。”说罢,把钱递过来还给凌玉婷。
玉婷一看,急忙推回去说道:“你家中母亲病重,这些钱不多,赶快拿回去吧。”
孙芳香很受感动,抹了一把眼泪,急忙跪下磕头说道:“恩人大恩大德,我甘愿当牛做马来报答。请问恩人高姓大名?”
玉婷急忙扶起她,说道:“不必言谢,我叫凌玉婷。如果下次还有困难,你就到不远处的大楚军中,说找吴王,就可以找到我了。现在啊,你就赶紧回去,给你母亲抓药。”
孙芳香“嗯”一声,便拜辞了凌玉婷,回到家中去了。凌玉婷也是拿了水果回到大楚军营中。
再过了两日,这陈县城中的陈胜此时正在后宫苑中与两位妃子练习射靶,有说有笑,忽然不知怎的,陈胜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幸好旁边的妃子及时扶住,把陈胜叫醒,旁边的太监李莲急忙召来御医。陈胜醒来,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直呼没事儿。好巧不巧的,这时朱房胡武正好来求见。
陈胜急忙让他们两个进来,问道:“何时来报?”
胡武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道:“这时周文将军加急送来的书信,事关重大,请陈王过目。”说罢,送到陈胜手上。
陈胜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原来是周文兵败,请求援军的书信。陈胜一看,额头都冒出了黄豆粒大的冷汗。众人看得陈胜的深情,不由得心头也紧张起来。陈胜定了定神,说道:“李莲,立即将上柱国蔡赐请来议事大厅商量。”李莲急忙“是”了一声急忙跑出去了。朱房胡武和陈胜也来到了议事厅等候。
房君蔡赐在先秦曾担任过上柱国,主管房舍建造和管理,古代房舍大都是木顶,顶上都有一根主梁,中间有支撑用的柱子,相当于我们今天的承重墙,这柱子和横梁的立起和上顶,都必须经过上柱国的监督,所以这个官名才叫“上柱”国,因为是管理房舍建造的,所以才被称为房君。房君蔡赐此时火急火燎的跑进议事厅来,拜见陈王道:“不知陈王如此着急召集我,是因为什么事情?”
陈胜道:“刚才收到周文将军来报,他们在戏水亭遭到秦军章甘的庞大军队反击,兵败戏水,已经回撤,希望我们能派出军马支援。故赶紧让房君过来商议。”
蔡赐说心头一紧,说道:“周文将军西征,攻取函谷关,有力地牵制了秦国主力,直逼咸阳,可为何会转而去攻打侧边的戏水亭呢?这就是周文将军失策的地方啊。”
陈胜道:“当初就应该让房君作军师前往,可如今再说这个已经毫无用处了。”
蔡赐继续说道:“周文将军如果在函谷关被打败了,那么吴王围攻荥阳失败也就难以避免了。荥阳离曹阳不远,为了拖延时间,为吴王争取攻城的机会,周文将军不应该撤回曹阳,而是沿北上度过黄河,把秦军引开。一旦撤回到曹阳,在曹阳被击败,那么吴王也是必败无疑。”
陈胜心更痛了:“听房君如此说,周文真是糊涂。他如今就是撤回曹阳驻军。”
蔡赐“唉”了一声。陈胜问道:“房君可有良策?”蔡赐说道:“如今扭转战局的机会都一一错过,微臣以为,应该立即命令第三路军武臣,率军从邯郸出发,再次攻打函谷关,趁着秦军新兵未稳把函谷关打下来,函谷关一失,再次直逼咸阳,秦国首都咸阳无险可守,秦军章甘必然回军救援,这叫围魏救赵之计也。”
陈胜认为这确实是个好计策,于是陈王派出使者命令第三路军武臣从北路西征,直捣函谷关,以解周文之围。
这时,陈王的使者来到邯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