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体系,做得好太多。只不过背地了可以出钱出力,可是这明面上施恩的不能是我陆家,只能是渊家罢了。所以世人对我陆家多有怨言误解。可我并不在乎,我只想给后世人留下点东西,让百姓除了吃饭劳作睡觉,能多出一种缓解疲惫的方式,让他们知道,人生来并不是为了受苦的,但哪怕是杯水车薪,我也想让他们在精神上不再贫瘠,纵使生命里多有苦难,也不要在颓然仰天之际,叹一声此生无趣。”谈及此处,刚才杀伐之气转瞬便烟消云散开了,她语气中虽然没有太多感慨之情,反而清清冷冷的,似是她本身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另一个与世隔绝的层面里,连因果都无法沾惹到她。
“小姐大爱。”
“现在说话的只有你我二人,何必捧我。”
“句句发自肺腑,你于大公子三公子都不同,你心中何止此世之民,还有怀有万世之民。只冲这一点,谢某便愿为陆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谢班主这种话不必多言,我远离陆家千里之外,一路上多仰仗于你们,若你如此作态,我怕也只能磕头称谢了。”
“不敢。”
“这次首演怕是躲不开这场风波了,那就放开了去享受演出。另外也跟苏幕遮说两句宽心话,别给他太大压力,他还是个孩子。”
谢东东点头称是,转身去做最后的安排了,心里想着,“论年纪,你又何尝不是一个孩子啊...”
剧场里面的灯一盏一盏的灭了下去,只留着舞台上的一束光和周围那些通风的小窗中透射进来的些微落日余晖。舞台布景是一座陡峭的山峰之上,远处可见层峦叠嶂的山峰隐在云雾中,连绵不绝。
舞台上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背后背着三把红蓝青三色宝剑,一阵风从舞台一侧吹来,掀起他的衣摆头发,好一个风姿绰约。
这时一道悠扬的萧声响起,给画面增添了几分寂寥之情。之后琴声骤起,短促且急速,从舞台两侧冲上来一群持刀的黑衣人,直奔那男人而去。
“帝江入东海,虎视何雄哉。尚采不老药,茫然使心哀。”苏幕遮大声念着诗句,从舞台上方缓缓降下,落坐到了舞台布景的一个假松上,“蓬莱何其远,楼船几时回?但见三泉下,金棺葬寒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