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行吧我也有身世之谜了毕竟我是主角(1 / 2)

“公仪铭”与之前在众人面前的模样已经判若两人。之前她还会被迹之槐的调笑说的红了耳根,仿佛是个沉闷守旧又闷骚的古板女人,之后又为了“师妹”的失踪忧心忡忡、泪眼朦胧。

而现在她挥剑果断,出手狠辣,嘴角露出一丝冷冷的笑容。她先用一面怪异的铜镜,挡下了迹之槐的杀招,见两人上了木筏之后,直接将木筏上的尸体朝二人踢来。

到底怎么回事啊!荣承心中怒喊,这短短一瞬,事态变转太快,他已经完全找不到插手进战的缺口,“公仪铭”这一踢,槐、祁二人避让尸体,尸体就这样掉落到了江边,荣承顿时找到了自己的用处,他一跃向前,抱住了这可怜的死者——真正的公仪铭。

“公仪铭”将方才护身的铜镜向祁茹一甩,祁茹这一招“潮雷卷雪”又只得生生往镜上砸去,刚才还能挡下迹之槐杀招的铜镜,顿时四分五裂。

“还不走!”假公仪铭高喊着,船夫一蹬木筏,跃入江中。公仪铭一剑斩向木筏,于是从木板之间激起三根数米高的水柱。又是一剑穿过水花,剑身一道赤红色的流光附着,像是使上了什么上乘的剑诀,空气嘶嘶作响,直接将其中的水花烧灼成了大片的水雾,这一剑将迹之槐还在读技能条的掌势强行逼断。

浪花打湿祁茹与迹之槐两人,海波轻漾,假公仪铭与船夫已经不见踪影。

岸边,荣承呆呆地来回打量着云无馀与祁茹、迹之槐三人,云无馀坐在地上,呆呆的来回打量着祁茹、迹之槐两人,然后拾了迹之槐丢在岸边的那把剑。

虚此言匆匆赶到,只看到相视无言的四人……

“应当是化虚末期已经结丹的修士,修为应当与祁师妹差不多。”天枢阁内堂中,迹之槐如此说道。

“槐师姐没有金丹修为,就能使出宗门八秘之一已经很不错了。”祁茹说道,“此人眼光毒辣,下手刁钻,实战经验比师姐好了太多,我道术差了点,不然光拼修为不会让她溜走。”

云无馀看向祁茹,看来自己在内院之中,这种垃圾修为水平被这么多人鄙夷完全不冤。

他又转眼看向荣承,这个号称化虚中期的中年人,至今还愣在后面整理思绪。

“祁师妹谦虚了,若是沈师叔能早点将你收入门下,恐怕今天江边的那个女贼逃脱不了。”

云无馀与荣承交流着目光,感觉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空气弥漫着硝石的味道。

不过祁茹不是紫云堂门下的么,怎么槐师姐说什么沈师叔的事去了,沈琳师叔吗?那个穿的像个贵妇人的女人?

云无馀感觉脑中一个激灵,迹之槐并未开口,但是他听到了一句话:“回去之后我再收拾你。”

显而易见,在场的肯定也都听到了。

“阁主,请问宗门究竟丢了什么东西。”

“说来也无妨,一本祷经而已,只是完全不知道,这女贼偷这个有何用……你们可以回去了。来人,送客。”虚此言甚至不愿意多说几句,就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在那些奇怪的黑斗篷的人出现在门边的时候,四人就已经急忙起身告辞。

迹之槐走进明澄堂内院时,直接吓了一跳。

她看到她的师尊,那个整天魂不守舍、说话都轻飘飘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月真人搂着一个女子,躺在摇椅上。

云无馀进来的时候,已经惊恐地抱住了他的大师姐。

“师姐!这怎么回事?”

“把你的手放开!师姐的豆腐你都敢吃了?”

女子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身高很高,看上去年纪应当和自己相仿。月真人还是躺在摇椅上摇啊摇,根本没有半分解释的意思。

迹之槐直接在脑海中脑补了一篇奇怪的小说。

“你们好,你们可以叫我无邪,我应该和你们同辈差不多……”

月真人幽幽地道:“无邪是我大师兄的女儿,修为也比你们高,还有几日就二十岁生日了,你们就叫师姐吧。”

“?”云无馀附在迹之槐耳边道,“师姐,你的地位动摇了。”

迹之槐没好气地推开了他,说道:“师父,你这个乖徒弟,被沈琳那个女人手下的跟踪了,他居然到现在还不知道。”

“她想要的东西,云儿身上也没有。就算她拿到了,也没什么。”

“我就是不爽……”

“她是你师叔,不要那么无礼。”

迹之槐看了看这个叫做无邪的女子,心想既然师尊与她如此亲近,应该没什么不方便说的话,就将假公仪铭偷去祷文经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好吧,你去歇息吧,我有些事与你师弟说。”

迹之槐狠狠地踩了云无馀一脚,引得姒无邪吃吃地笑了起来。她把剑从右手甩到左手,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后的厢房。

“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