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极风儿,也知风儿爱极自己,对风儿会来救自己深信不疑,但当真的知道佳人来救自己时,也是无比激动——风儿果然爱我!
只听几名乞丐陪笑道:“军爷,我们家中死了人,现要出殡,这死人有什么好看的。”
“军爷?”张锡风有些纳闷了,“怎么回事?”
却听疑似风儿的声音说道:“既是家中死了人,你们脸上为何没有悲戚之色?”分明是女子的声音,却故意压得粗声粗气的。
乞丐道:“家中老母活到七十又八,乃是喜丧,又有什么好悲的呢?”
又有一人粗着嗓子问道:“你既是乞丐,为何置得起如此贵重的棺材?”竟似雪儿憋着的声音。
乞丐道:“军爷,实不相瞒,咱叫花这行当很能赚钱,别看咱穿的寒碜,除了皇宫,中都城的任何一处房产咱都买得起。”
疑似风儿的声音惊道:“哇,想不到你们这臭乞丐,倒挺有钱的!”
接着疑似雪儿的声音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想是乞丐往他手中塞了不少银子。
风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不能走,且掀开棺材盖,待我们查探查探才行。”
乞丐道:“家母已经故去三七二十一天,今日方才出殡,虽是秋寒,但已然腐败发臭,模样亦是不好看!军爷既然执意要看,也只请好从命了!”伸手便去掀棺盖。
风儿的声音微颤道:“哇呀,那——你们快走吧!”
众丐面有得色,张锡风心如死灰,“傻丫头,太缺经验了。这么一来,你老公可就要被弄死了!”
他跟风儿似有心灵感应,这么一抱怨,风儿立即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听风儿的声音叱道:“臭叫花子,本姑娘差点上了你们当!先前让你们走,你们脸上为何有异样表情!我看棺中定然是我家少主!”挺剑便刺。
陈长老猛拍棺木,骂道:“臭丫头,还装什么官兵,老子早认出是你们几个婆娘了,给脸不要脸!”雪儿的声音怒道:“臭乞丐,你敢绑架咱少主哥哥,看来是存心要跟咱们龙泉山庄为敌了!”她不再故意粗着嗓子说话,虽是骂人,却极是悦耳动听。
张锡风在棺中甚为受用,心道:“咱的几位美娇娘都来救我了!这艳福可真是不浅。”他死到临头,脑中还自顾自的犬马声色。
那八名女弟子各执兵器,分散开来,将陈长老和八名丐帮弟子团团围住。
风雪双艳一齐娇叱道:“臭叫花,快还我家少主哥哥来,可以饶你们性命!”仗剑合力向陈长老攻去,陈长老冷笑道:“难道陈某还怕你们这两个小娘儿们不成。”挥着钢杖架住两柄长剑。
一交上手,陈长老不由大骇,心道:“这两个娇滴滴的小娘们怎么这么厉害!”他起初认为风雪双艳只是胸大无脑,金玉其外的体面苕,武功低微的战五渣,根本没正眼相看,只用了三成的功夫去对付。没想到对方武功竟高精如斯,自己被牢牢压在下风。一个马虎,竟被风儿剑刃划伤,想要变招,却被二女的剑影团团困住,不由又窘又急,寻思道:“再这么打下去的话,恐怕要输在这两个娘们的手下,丐帮威名荡然无存。”
他想了一会,顾不着颜面,大喝一声:“女娃娃,再不后退,我可要脱裤子了!”风雪二女万万料不到这堂堂天下第一大帮的长老竟会干如此龌龊之事,娇嗔一声,疾忙后跃,左手遮面,红着脸道:“别,别。”唯恐他真的当场脱下裤子。
陈长老看着二女的狼狈样,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们这两个娘们尚知道羞耻,我还以为你们人尽可夫呢!”风儿大怒,娇叱道:“臭叫花,你若敢脱,我便敢割,看你还能怎样使坏!”
陈长老呵呵坏笑,舞着钢杖兜头打来,风雪二女挺剑架住,三人又战成一团。这一次陈长老自是凝神接战,全力而为,战局便与方才不同了。
但陈长老武功在丐帮四大长老中本就忝居末席,风雪二女得到张锡风真传,又刻苦研习,已是不弱,特别是风儿,额外得到小股张锡风内力,颇有小成。二女联手与他斗了数十招,竟仍不落下风。
那边月儿花儿小婕等六女对阵八名乞丐,更是大占上风。月儿和小婕便离开战团,来到棺木前,掀开棺盖往里看去,里面躺着的却不是自己少主是谁?!小婕喜悦已极,低呼一声:“少主!”便要纵体入怀,却发现张锡风僵卧棺中,竟是动弹不得,只好红着脸,和月儿一起将他搀扶出棺,解了绳索,取出他嘴中的那块破布。
张锡风盘腿坐下,潜运内力,调整着气息,片刻后他汗出如浆,头上冒出一缕缕白气,经脉终于打通。他一边打坐休息,继续调匀内息,一边看着女弟子与群丐打斗。
陈长老与风雪双艳斗了一百多招,不由焦躁起来:“堂堂丐帮长老,一百多招拿不下人家的两名侍妾,自己没面子倒不打紧,不要辱没了我丐帮天下第一大帮的声名。”当下陡然变招,出手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