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极,掌风指风呼呼作响,风雪挡敌不住,渐显败相。
这陈长老以手当剑,左手忽的暴长,正要刺向雪儿的右胸,却觉这招数攻的地方太敏感,说出去不好听,便在中途改攻腹部。
雪儿见对方猛攻过来,堪堪招架不住,哎呀一声娇叫,已经躲不开这一招。但此刻她的玉躯却被一个强健的臂膀拉开,右边脸蛋也被人偷吻了一下,很是惊讶,一时闭上了双眼。又听“轰、咔嚓”,连续两响,接着又听见一声声惨叫,睁眼看时,不由又惊又喜。
她面前玉树临风的立着一个人,正是令她魂牵梦绕的龙泉山庄主人张锡风。
雪儿大喜过望,叫道:“少主哥哥,里面果然是你!”张锡风笑道:“这些臭乞丐想替我发丧,却被你们这些小娇娇搅了局,真是谢谢你们了!”
陈长老适才与张锡风对了一掌,右臂在雄浑掌力的撞击下,立时骨折下垂。此刻他疼痛难当,脸上尽是苦楚之色,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上渗出。张锡风冷冷道:“陈长老,你先前折磨我之事该如何了结!”
陈长老见这小魔头已经脱身,神功复原,他知对方为人凶残,料想今日很难幸免,索性慷慨激昂道:“陈某只恨没有先杀你,不能替我余贤弟报仇,深以为憾。男子汉大丈夫,死又如何?我可不会像你那样,跪地求饶的!”
风儿听了他的话,轻握着张锡风的手,笑问:“好哥哥,方才您向他跪地求饶了?”张锡风红着脸,懦懦着不敢说。风儿见他这副神情,已知究竟,轻吻着他的脸颊,盈盈笑道:“好哥哥,跪地求饶又何妨!您若跟他硬来,被他一刀害了,风儿怎么办,姐妹们怎么办!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好哥哥能屈能伸,是个真正的大丈夫!”
张锡风只觉得她这几句话说得体贴之极,心中如同吃了蜜一样甜。他望着风儿,觉得她嘴角那对酒窝此刻漾得更美了,不由痴痴陶醉。
半晌,他才转过身来,朗声对陈长老说道:“臭叫花,你自己选个死法吧!免得我还要费脑子去想杀你的方法。”
陈长老怒目圆睁,骂道:“淫贼,陈某就在这里,要杀要剐随你便是,何必再做羞辱。”张锡风心情却很好,笑着说道:“老叫化,你丐帮黄帮主和夫君郭大侠都是了不起的前辈英侠,我很是敬佩。看在他们面上,我这次不杀你,你去吧!”
陈长老万料不到,这无恶不作的小魔头竟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不由愣住了。却见张锡风身形微动,食指一弹,便觉胸口微微一痒,膻中穴已被隔空点中。这膻中穴乃是死穴,被重手点中即死。若下手稍轻,却力透肌肉骨骼,便会受严重内伤,且浑身奇痒无比,无药可治,七七四十九天后,内伤痊愈,奇痒亦自行消退,是甚为阴险的极上乘功夫。
陈长老只觉一阵奇痒从膻中处发源,渐渐蔓延到全身各处,不由吓得冷汗淋淋。却听张锡风奸笑道:“死罪免了,活罪却要略略承受几日。陈长老,七七四十九天间,你不能饮酒,不能近女色,不能自撸,如果破戒伤了性命,可休怪我言之不预!”
陈长老只吓得魂飞魄散,心道:这小贼手段好毒!
却听群丐惊呼道:“小贼,你敢惹我们丐帮?伤害我们陈长老!活的不耐烦了吗?”
张锡风脸上青气若隐若现,冷冷道:“稀罕么?劝你们趁早逃命吧,若我发起疯来,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丐帮弟子群情沸腾,都要上去同他拼命。陈长老止住群丐,悲戚地叹道:“这魔头武功高的强之极,各位兄弟权请离去,请转告帮中弟兄,陈某人无能,令丐帮蒙羞,只能以死来赎罪。”话音刚落,他左手如勾,插入咽喉,当即毙命。
张锡风突见如此变故,亦是错愕,已是救援不及,眼见陈长老的尸身已跌倒在地上。丐帮弟子痛哭流涕,却无一人真的上去与之拼命。张锡风紧握着风儿的玉手,冷冷看着众丐将抬起陈长老的尸身,放入棺中——那棺木倒是有个现成的。
却听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骂道:“蠢货,糊涂,丐帮弟子的脑子全被他们黄帮主用光了。”张锡风心中一凛,惊愕万分,转身向后望去。适才他光顾着跟女弟子们亲热,竟没注意有人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身后。
只见一位老者站在那里,须发全白,飘然似仙。身材高瘦,穿着青袍,一尘不染,颇有魏晋之风。见张锡风转过身来,长啸一声,飞身前奔,向林中隐去。当真是行如鬼魅,快似闪电,这一窜便是数丈,轻功之高,匪夷所思。令张锡风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张锡风自知轻功远不及这位前辈高人,料来武功也是不及,便不去追赶,做无用功,叹道:“这位前辈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真奇人也!”
张锡风回过身来,却见丐帮弟子已经逃的无影无踪,他的那八位女弟子却穿着蒙古兵士的服饰,婷婷玉立在那里。她们个个身形高挑,比普通女子高出半个头,穿上男装倒也合适。只是过于俊俏,难免让人生疑。
张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