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在古代是很悲惨滴事情),那么,华山派上下还得承张残一个情……
这些话都不用说出来,因为大家都不是什么傻子,于是张残冷笑道:“姑娘的想象力,当真是超凡脱俗!”
独孤单的事情,张残是跑不了的。至于代兰,张残也只能自认倒霉,背了这口黑锅。
但是刚刚死去的这三名华山派弟子,张残还真不怕被人怀疑。
因为半个月前,各门各派才接到曲忘的“任务”,而半个月前,张残就一直呆在澹台兰珍的队伍当中,根本没有作案的时机。
因此,届时只要请澹台兰珍出面,张残就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杜师妹轻轻一笑,淡淡地说:“张兄若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应该不会害怕小女子把自己的怀疑,透露给师门吧?”
张残摆了摆手:“姑娘自便!”
这个杜师妹旋即站了起来,朝着谢国安拜道:“请谢师兄赎罪,小妹忽觉身子不适,先行告退了!”
话都说成这个样子了,谢国安只好连道不敢。
这杜师妹与张残错身而过时,还停了下来,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张残:“我今晚不会遭遇什么刺客吧?”
杜师妹其实生得蛮漂亮,但是张残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挖苦,早就有些不耐烦。
又听了这对张残人格羞辱似的嘲弄,张残更是冷冷地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不定还未遇见刺客,某些花儿,便已经香消玉殒。”
杜师妹再度冷笑一声,径自离去。
而那个原师兄也站了起来,随随便便找了个借口,便同样也回去了房间。
华澳看了看张残,等到那个原师兄和杜师妹一起消失在二楼之后,他才笑着说:“杜师妹和代兰的私交,是很好的。”
张残耸了耸肩,只能无奈地叹道:“世界真小!”
其实也不是这样,因为五岳剑派就这么些个人,彼此认识彼此为友。虽然五岳之间,互相攀比,互不服输,但是如果遇到非五岳之外的门派,他们又会很自然而然的拧成一股绳,齐心协力的抗敌。
这个杜师妹要为了代兰出头,赵长风在初次见到张残的时候,不也是要为了令然出头,而挑衅张残么?
只是不知道令然是怎么认识赵长风的,毕竟,这家伙只喜欢男人……
唔!难道???
算了,还是不去做这些推理了!
不过想起赵长风,张残就想到他手上那副薄如蝉翼的手套了!也不知道他死后,有没有把这副手套带到棺材里,那确实是一件难得的至宝,就此消失人间,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各自散去之后,张残刚刚回到房间,华澳便敲着张残的门,一开门就见他提着两壶酒,低声道:“出去说话!”
随便在客栈外找了个地方,张残还没有坐稳,华澳便着急忙慌地问:“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几年前,你到底看到了桑彩了没?”
桑彩,就是当时张残和华澳,要偷看洗澡的那个人。
张残失声道:“这他妈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开始纠结这个问题了?”
华澳咕嘟嘟灌了一口酒,还意犹未尽的吧唧了两下嘴,才说道:“当时小弟实在是太过紧张了!她的衣服刚褪到肩膀,我就没有把持住,从树上后仰了下去,然后后脑一着地,就昏了过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华澳便把炯炯目光射向了张残:“你肯定都看到了吧?”
张残也喝了一大口,斜睨了一眼华澳:“你小子都差点被摔得一命呜呼,我哪还有心思去看桑彩脱衣服!张某像是那么不讲义气的……额,是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残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这几年里,张残“不讲义气”的名声,连高丽人和东瀛人都一清二楚,你说说,这名头响亮不响亮!
“好了好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事实上,现在桑彩长什么样子我都差不多忘光光了!”
张残这么一说,华澳才有些宽心,他一拍大腿:“我也不怕告诉你,前几天我见到桑彩的时候,当时就惊为天人,不能自已!这次回去,我就求师尊为我说媒,我算是非她不娶了!”
张残点了点头:“但是,你非她不娶还是不非她不娶,好像和我看没看过她没什么直接的联系吧!”
“是!”华澳点着头,“确实没有多大的联系,但是你要是真的看过她的话,我这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很别扭。”
张残笑了笑,一边摇头一边说:“你既然对她一见钟情,那么相信你就会更多的痴迷于她的美色之下。那么,她的过去种种,其实和你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哈哈哈哈!”
华澳笑了出来,然后感慨似得叹道:“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谁能想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