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在金色的晨光中特别显眼。
昨晚他和尤利娅情到深处,差点就解锁了最后一步的成就啊,虽然毛妹之前板着脸认定要等统一全球的目标达成再给上,可谁都知道少女这话只能信五分,情绪爆发的时候,有些事情不是理智能够控制的。
两人从小河边来到杨俶的卧室,呼吸粗重,皎洁月光透过狭窄的窗户照进来,在地面上勾勒出一块白白的长方形亮光。
杨俶把手指从下面拿上来一抿,已经到火候了,于是把毛妹来了个公主抱,往兽皮大床一扔,眼看这是要提枪上马。
可突然窗前黑影一闪,惊动了厮打中的两人,杨俶冲到窗口一看,只见小老虎正好从主堡顶上掉下来,窜到木墙上,几个起落,飞也似的跑了。
尤利娅亲亲杨俶,说天色不早,你快回去睡吧。
这时机稍纵即逝,杨俶磨枪正亮,一时半会儿自然睡不着,等到外面天色微微泛白,才勉强睡去,没眯多久,又不得不奋力起床。
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薛辟疆捉了小老虎,关进牛棚。
甄宓眼泪汪汪,虽然莫名,但还是在旁求情。
薛辟疆说按照大首领的教诲,国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没事儿不能乱跑,大概就是这样,虽然并不知道细节。
甄宓说好吧,你得放几块肉进去,它不能喂草。
于是杨俶这才心理平衡,前来开庭。
话说惊堂木这么一拍啊,两旁衙役齐齐把手中水火棍顿响,一声高喝:“威——武——”
杨大老爷上座高堂,兽皮大衣都是新的,以展示他对今日判决的重视,他瞪眼朝下面两人,也就是原告和被告看去,清了清嗓子:“陈三皮……还有薛,薛辟疆?咳怎么是你,好吧好吧,小薛你要告陈三皮,这却是闹哪样?”
薛辟疆掸去脑门上的几撮虎毛,略有忐忑:“倒不是告他,我是琢磨着三皮同志开垦土地技艺棒棒,主动性强积极性高,端的是又红又专一位好族人,我那块地,不如给他算了。”
“啥?”杨俶大惊,你要送地,你知道你这么多战功,已经分到多少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