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在那自以为算无遗漏沾沾自喜。”
“其他人又不是真没脑子,回到家里长辈问起,总该明悟被苏明杰所利用当了回出头鸟,往后与之关系想必没有曾经纯粹。”
“纯粹?本就是利益结合,世上没有永远的盟友,更是不存在永远的敌人,经此小事不足挂怀。”慕云不认为在共同利益面前因小失大只为个人恩怨。
“你今天的话格外多。”慕云只管出手不管善后。
“属下谨记。”银无未见主子动怒心下松缓,暗腹这位主子心思够深,却只愿以武力解决,不论阳谋还是阴谋都懒得用。
“你先把东西送回去,我在绿柳巷口等着。”拿着东西不方便,慕云之所以不急着回去主要原因在苏明杰身上。
打了一架连活动筋骨都算不上,总要找点乐子不是,能动手则动,动不了手给对方添点堵,当是照顾刚刚的开胃小菜。
“是。”银无拎着东西快步穿过人群消失在街角。
绿柳巷的前面就是花街,那里有男人趋之若鹜的助兴表演,多得是一掷千金想与美人共度良宵之人,苏明杰等人自然往那边去。
慕云不急着前往凑热闹,人太多等到落幕转向楼内再过去瞧乐子,说不定明日便可暴出苏府大少爷与同窗买醉,数男为一女争锋的风流韵事,给苏启那个老狐狸脸上贴层金。
苏明杰不放心妹妹派小厮回府瞧一眼,人回府了没有,把妹妹弄丢回去长辈定饶不了他。
小厮一路小跑回府,上气不接下气的询问门房,可有看到大小姐回府,得到肯定答复匆匆喝了杯水又跑没了影。
苏明杰没了妹妹这份负担,心安理得陪同友人到达表演场地,人实在是太多了,听不见台上的乐曲,其他人硬是往前挤去。
被挤的民众扭头刚想骂人,看到对方衣着不凡讪讪的闭了口,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百姓心中自有一杆称得罪不起的人能避则避。
银无回到寺中,见到正对弈的了空和了尘两位大师,手中的东西搁桌子上。
“臭小子呢?”看到花灯这种小孩子喜欢的样式,了空即知慕云那点小九九。
“还在街上,主子吩咐先把东西送回来。”银无照实了说。
“哦,到是玩开了,嘴硬的家伙。”了空乐呵呵的打发银无,走到桌前拆开包袱,“呵,好家伙!”
“这得花多少银子,好像每样都有。”了尘坐不住盯着一桌子糕点大叹。
“你啊就差掉钱眼里,这是臭小子孝敬你我的,一年可就这一回。”了空拿起一块梅花糕细品,“德芳斋的老手艺传了几代一成不变。”配着荼吃别有一番风味,重新坐下继续未完的棋局。
还差几步远到达绿柳巷,这时巷子口抬出一顶灰布小轿,很是不起眼,通常情况这类轿子多为百姓租用。
慕云原本不是很在意,但是一个模糊的背影引起浓厚的兴趣,刚想迈步追上去确认,那顶小轿又从另一个方向转回来,这么短的时间不像是去买东西,到像是欲盖弥彰故意在兜圈子。
避到一处藏好,等到轿子进入绿柳巷,清楚的看到轿子一旁随行的小厮侧脸,心底涌起的猜疑更胜。
来到巷子口向里张望,轿子停在一户人家门前,小厮上前扣门,一位年老的仆妇探出头确认,然后只开半扇门容人进入。
轿子上下来一个人,虽未见其真容凭借不输于任何人的眼力,哪怕只有一个背影穿着朴素,化成灰都认识。
他怎么会在这里,偷偷摸摸谨小慎微,前面就是青楼楚馆,真正的闹中取静,为了掩盖某些秘密可谓煞费苦心。
跟着的那名小厮又带着轿子经后巷离开,慕云之所以对小厮印象深刻,归功于苏启,那人在府中的存在感极低,帮着前院侍弄花草,冬季并不繁忙仍会到园子里转悠。
表面看上去就一个下人并不受主家人重用,放到今晚却又显出许多不同,还有那个轿中人,不正是苏启那个老狐狸。
行踪诡异乔装改扮,如果不是极其熟悉此人很难一眼认出,若说在这种地方即便被发现无外乎金屋藏娇四字,朝中大臣谁又比谁好,一个个具有相同的尿性。
元宵佳节不在府里陪伴宋氏出府贪鲜,那户人家中的主人得多有姿色,尽能引得表面风光霁月的苏启不惜冒险。
如果确实喜欢又不是给不了名分,宋氏在外的风评一向大肚容人,抬房妾室难度几乎不存在,难不成是外室!
慕云决定上前一探究竟,进入巷子放轻脚步环看四下,这地方原来仅提供匠人住的居所,由于地方有限人数逐年上升,又紧临青楼传出许多不好的事情,后来经由官府出面匠人大部分迁移至东仓巷。
空置的宅院基本上租出去赚点小钱,慕云找到所在地又往前走了几步,观察哪里可以进院藏匿而不被察觉。
找准地方脚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