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心理学,你还会这么想吗?你最多觉得愧疚与耻辱。你看到Lecter的那些受害人和你知道他是你父亲之后你有什么感觉?”
“痛苦、恐惧。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就像是我才是那些受害者,可同样也有愉悦与高傲自信,就像是凶手。”
“我从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你看不出来。”
“人类都有的共情能力,你要正视它。”
“我知道这只是共情,但有些别的不一样。如果打个比方,对方表现出了五分,那么我能感受到十分,可我的反馈却只能有四分,三者无法对等。”
“你没有必要隐藏。”
“我需要这么做。”
“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听着,隐藏和克制是两码事。有些不良情绪可能需要克制,但没有一种是需要隐藏。”
“但十分太多了,多到让我怀疑那是否真实。”
“无论你把这十分缩小到百分之一、千分之一、万分之一,它始终存在。”
“是吗?”November的目光划过Jack的额头、鼻梁、嘴唇、喝酒时滚动的喉结,在油灯短短灯芯给出的光下,一切都被柔化了,他把目光收回到自己的酒杯里。
“嗯?”
可是Jack的声音又把他的目光拉了回去,November放下手里的酒杯,一把拉住Jack的衣领,身体前倾吻上了Jack的嘴唇,有些凉,但沾着酒香。
但当Jack的手掌搭上他的肩膀时,November的脑子却像是被手电筒的强光闪过了一瞬,突然清醒,他想要推开Jack,也放开自己的手,“I’m,sorry……”
“no.”Jack顺势按住了November,反客为主开始一寸一寸地扫过后者温热的口腔。
一切都像是一个充满着云朵、阳光、暖风还有酒和手风琴音乐的梦境。
“我回来得不是时候?”塞壬吹了声口哨。
November又想要松开,却被Jack拉住。
Jack空着的一只手抓起桌上的酒杯往塞壬脸上泼了一杯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