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自不量力,严少度深吸一口气,算为十二生肖帮感到惋惜。羊王的死更刺激了十二生肖帮报仇的愿望,虎王挂着彩喊道:“跟他拼了。”
接下来仙兽楼里就更混乱,十二生肖帮那些小喽啰一波接一波不要命的往上冲,想用车轮战耗死居士易,就连楼上的严少度与雅娜也不能幸免。严少度拉着雅娜护着她往楼下跑,几个小喽啰提刀从楼梯上冲上来,挥刀就朝二人脸上砍。严少度将雅娜往身后一拉,一脚将冲在最前头的喽啰踢翻,那小喽啰席卷着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瘪三一起咕咚咕咚滚下楼梯,那真是一人带走一大串。那些小喽啰在居士易身上占不到半点便宜,还想捡个软柿子捏,显然他们是打错算盘了。
鼠王见状,一窜扑向严少度,铁抓一次次朝她胸口袭去。严少度折扇左拦又挡,鼠王始终不能的手,心里就越发着急,招式只见的漏洞并暴露出来。严少度折扇一挥打在他后脑壳上,鼠王“哎呀”一声脸先着地,那两颗门牙硬生生给磕掉,满嘴是血。
严少度看他又好笑又可伶,对他道:“白天还没吃够苦头是不是?真想变成死耗子?”鼠王双手捂住嘴巴没命的往楼下跑。话说回来,磕掉那两颗门牙对鼠王来说是好事,至少从模样上要比以前好看许多。
十二生肖帮打不过,呼啦一声散去,着实让人不解。严少度与雅娜来到居士易身边,居士易提剑问道:“什么意思?”
这不是好兆头,三人小心的四处张望,只是夜色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居士易特意往雅娜身边靠了靠,与严少度一左一右护着她。忽然听到“沙沙”的响声,三人仿佛置身于地狱,周围都是阎王殿里的小鬼,那声音如此鬼魅,令人心惊胆战。
“嗖”一声,居士易挥剑一劈,一条蛇断成两截落在跟前,居士易一看道:“有蛇,要小心了。”
话刚落地,雅娜“啊”一声,等居士易与严少度转过身,雅娜软软的倒在居士易怀里。严少度抓住雅娜的手腕为她把把脉道:“被蛇咬了,这蛇的毒性强烈,没有解药,只怕性命不保。”她抬头看着居士易。
无奈之下,居士易运足功力为雅娜封住身上几道大穴,不让毒液扩散至全身,先保住性命,再想办法找解药为雅娜解毒。眼下仙兽楼里到处都是毒蛇,天那么黑,不早点脱身,恐怕二人也不能幸免,居士易抱着雅娜纵身破窗出去,严少度跟在他身后跳出去。
刚落到仙兽楼外面,十二生肖帮的人又围上来,这些人就像狗皮膏药,粘上人甩都甩不掉。看来是想将居士易三人耗死在这,可雅娜的伤容不得耽搁片刻,严少度将两个手指放在嘴里打了个口哨,三匹快马撞开十二生肖帮的包围圈跑向三人,居士易和严少度施展轻功落到马背上,挥起马鞭冲进夜色当中。
精心谋划一场吃了大亏不说还是让三人跑了,牛王问道:“居士易跑了,怎么办?”
龙王冷笑道:“他们跑不了,给我追。”
快马跑了半个时辰,一滴冰凉的血滴在居士易手臂上,居士易急忙拉住马缰绳,只见雅娜低着头,黑血从她嘴角一滴滴落下来。居士易大急,翻身下马将雅娜从马背上抱下来,再为她把脉,雅娜的气息很微弱,几乎只剩一口气。那条咬伤她的毒蛇毒性实在太强,虽然居士易用内劲封住她身上的几处要害的穴道,毒性还是逐渐扩散,马上就侵入心脉,再不想办法为她医治就晚了。
严少度见居士易停了下来,骑马回到二人身边下马问道:“怎么了?”
居士易道:“毒液已经扩散至全身,要是再不医治,雅娜必死无疑。”
严少度抬头往天上看一眼,离天亮至少还有半个时辰,再说,荒郊野外的上哪给雅娜找大夫去,总不能眼睁睁看她等死吧?严少度急道:“那怎么办?”
居士易不假思索道:“我先用内力将雅娜身上的毒液逼出,保住性命再想办法救她,不过我为雅娜运功逼毒,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严少度点点头道:“交给我吧。”
居士易感激不已道:“有劳严兄。”说罢,扶雅娜坐下,居士易盘腿坐在雅娜身后提起内劲灌入雅娜身上。
不能被任何人打扰,谈何容易?严少度犯难了。不说别人,就那只嗅觉灵敏的耗子,想逃过他的追踪就不容易,十二生肖帮这群地头蛇一定会尾随而至,趁居士易为雅娜疗伤之际动手,到那时,别说雅娜有性命之忧,居士易也会跟着受伤。十二生肖帮就在身后,离她们应该不会太远,要将他们引开才行。严少度动动脑子,骑上自己的马,再牵上居士易的马向密林深处跑去,跑出大约一里路程,将马放如深山。刚放走快马,十二生肖帮就追来,严少度忙避到僻静处,十二生肖帮与她擦肩而过,去追那三匹快马去。如此,一来一回又得花费不少时间,天就快亮了,等天亮后事情就好办多了。
十二生肖帮辛辛苦苦追了一路,就找到几匹被严少度丢弃的马,真可以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天赐良机岂能放过,又沿路折回,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