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蛛丝马迹,天亮后发现地上有黑色的血迹,蛇王摸摸地上的血迹,血迹已经刚得差不多,看样子人走已经走了很久。
牛王兴冲冲走上来问道:“怎么样?”
龙王接上话道:“居士易武功果然了得,他竟然能用内力强行将那个女人身上中的蛇毒逼了出来。”
蛇王呵呵冷笑一声道:“我蛇王下的毒岂是那么容易解的?”
虎王问道:“蛇王,你把话说明白。”
蛇王道:“居士易用内力强行为那个女人逼毒,不但救不了那个女人不说,毒液反而会通过真气进入居士易体内,毒液侵入心脉,没有解药,她们一样是死路一条。”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马王叹道:“蛇王,你还真是条毒蛇。”这话对蛇王而言不是苛责,反而是褒奖,蛇王阴森森的一笑。
即使真如蛇王所言,毕竟居士易武功了得,谁都不能保证万无一失,龙王大喝声道:“可居士易他人呢?他杀了我们十二生肖帮四个兄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折腾大半夜十二生肖帮也不嫌累,牛王瞟了鼠王一眼骂道:“耗子,你是怎么带的路?”
想问同样话的不止牛王,其余几人怒目相对,心中定然有不少怨气。鼠王担惊受怕,龙王却怒斥道:“你就是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鼠王实在气不过,刚刚的恐惧忽然之间变成愤怒大喝道:“报仇难道是我一个人的事不成?有本事你们怎么不自己去找居士易?”
鼠王好歹是十二生肖帮中一员,与其他十一个人平起平坐,凭什么总任人使唤?兔子急了还咬人,龙王从来没有想过鼠王也会顶撞他,心中又急又气。几句话说不到一块就要争吵,十二生肖帮离心离德已不是朝夕。
刚经历一场风浪,要是因这点小事争吵,还说什么报仇?马王急着道:“好了,都少说两句。”龙王、鼠王各将脸转一边,马王看了龙王一眼走到鼠王身边道:“耗子,在这河西地面,要是连你耗子都找不到的人,那别人也别想找了,你说是不是?”这句恭维的话鼠王听来很受用,一肚子的气顿时全消,乖乖的找人去。
三人迎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天明时走入一个幽静的山谷。蛇王下的毒果然了得,居士易虽然运功清除雅娜身上的大部分蛇毒,蛇毒也随真气吸入自己体内,反而自己也中了毒,他用内功封住全身上下的经脉,以免毒气扩散到全身这才勉强保住性命。此刻居士易一点功力也使不出来,要是十二生肖帮追上来,只能束手待毙。行走江湖多年,多少大风大浪都走过来,偏偏在这条小沟里翻船,是他太大意。严少度扶着雅娜走在前头,居士易摇摇晃晃的跟在身后,要是不到解毒的办法,他和雅娜都在劫难逃,这一关要怎么过让人忧心。
山谷中随处可见的兔子,可眼下谁还顾得上这些山里的精灵。江湖险恶,前夜的厮杀,十二生肖帮死了羊王,三人也好不到哪去,居士易与雅娜半死不活,真是遇上一件麻烦事。前面的茅屋炊烟升起,三人往茅屋走,严少度心想着先将居士易与雅娜安顿下来,再找蛇王要解药。
大清早就有人在门外敲门,兔王打开门,严少度上下打量她一眼道:“姑娘,我这两位朋友中了毒,不知能否在这你歇歇脚?”
蛇王下的毒兔王再熟悉不过,见到她们,三人的身份她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她的身份三人就未必知晓。虽说十二生肖帮与居士易有不共戴天之仇,可天下被称为侠者就居士易一人,他死在十二生肖帮手里,十二生肖帮是能名噪江湖,只是从此以后谁来主持江湖公道?况且十二生肖帮找居士易报仇,那就应该堂堂正正,下毒这种手段兔王不齿,加之从前做了太多错事,如今兔王想要改过自新,种种原因架在一起,兔王没有理由将她们拒之门外。
刚将居士易与雅娜安顿好,二人并晕过去不省人事。兔王为分别为二人把把脉道:“她们身上的蛇毒,解药只有蛇王才有。”
兔王刚一转身,严少度并将折扇顶在她喉咙上,只要轻轻一挥手,顷刻间就能要兔王的命。严少度对她笑道:“这两天十二生肖帮的人我差不多都见过,唯一有一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她挑了兔王一眼道:“你就是那只兔子吧?”
兔王面无惧色道:“我死了,她们就得死。”
严少度一笑道:“说的没错,我正好拿你去换蛇王的解药。”
兔王也一笑道:“姑娘最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的命没她们的值钱。”兔王瞟了眼躺在床上的居士易与雅娜一眼接着道:“只有我能救得了她们,你放心,我会为你保守秘密。”
严少度收起折扇转身喝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兔王走到她眼前道:“就凭我们都是女人。”她摆手一指院里的草药道:“不妨告诉你,蛇王下的毒除了他自己,在这河西道上只有我能解,居士易与这位姑娘中的毒,三个时辰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你最好还是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