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走不到一里就能找到她们。”
严灼心点点头道:“那好,你们在城里等我,我去救人。”
二人知道白无常武功了得,二人担忧的看着严灼心,花叶道:“白无常武功深不可测,公子,我们和一起去吧。”
没有把握的事严灼心自然不会做,他一笑道:“还是我自己去吧,对付白无常我自有办法,你们帮我照顾阿彩。”说完跨上马离去。
天色朦朦胧胧,眼瞧着天就快黑了,玉门关外的荒原中出现一丝火光,与关上的火龙遥相辉映。那是座年代久远的庙宇,沧海桑田世事变迁,那里早就没有香火延续,只留下庙的建筑在风沙中孤独挺立。
寒夜难熬,十余个洛英山庄弟子点起火堆准备过夜,辛捷楚、杨少诚、小鲤鱼三人被人点了穴受制于人靠在跑庙正殿的墙角上弹动不得,一个生得喜气洋洋,随时笑呵呵的胖子来回在她们身边徘徊,两个眼珠子不老实的一直朝辛捷楚和小鲤鱼身上看。世上哪个男人见到漂亮女人不想多看几眼?辛捷楚才懒得理他,他爱看就让他看呗,小鲤鱼却被他看得浑身直哆嗦。
此人是白无常,他时时刻刻都是这副笑呵呵的模样,显得和气老实,不明情由的人往往容易上他当,笑里藏刀果真名不虚传。洛河图的下落即将浮出水面,白无常出现在关外绝非偶然,他奉洛树云之命来把洛河图带回洛英山庄,自然要尽力而为。
今日在玉门关遇上,也算是他乡遇故知,白无常的名声不太好,不过他毕竟是洛英山庄的人,洛树云是杨少诚的姑父,况且杨少诚早就和白无常相识,想来白无常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白无常相邀同行,杨少诚一口并答应了,他哪知道姓白的包藏祸心,乘三人不备将三人制住,这下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追悔莫及。
美人在眼前却不能碰岂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白无常心痒难耐想了半天自言自语道:“到手的美人哪有不碰道理。”他打定主意慢慢走向辛捷楚笑道:“辛老板真是世上难得一见的尤物,我白无常怜香惜玉,今天就要尝尝辛老板身上的味道......”说着就扑上去。
此人无耻之极,辛捷楚却丝毫不着急,微笑着道:“白无常,你是不是忘了江湖中人叫什么?”
白无常的双手还没碰到辛捷楚就停住,辛蜘蛛三个字让他心中砰砰一跳,又想了想把手缩了回来,呵呵一声道:“辛老板,白某刚才只不过想和你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他从辛捷楚身边走开来到小鲤鱼身边,小鲤鱼吓得脸色苍白喝道:“你想干什么?”
白无常道:“小姑娘长得水灵,我白无常就喜欢你这样的。”
杨少诚大急骂道:“白无常,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敢碰她我和你没完。”
白无常正在兴头上,杨少诚一句话让他有些畏首畏尾,一摆手对杨少诚道:“杨公子,白某就这点爱好,天涯何处无芳草,这小姑娘你先借我玩两天,回头我还你十个比她更漂亮的你看如何?”
小鲤鱼束手无策含泪看着杨少诚,就怕杨少诚把她给出卖了。杨少诚喝道:“姓白的,谁像你一样不知廉耻。”
白无常道:“杨公子,你要是这样说那白某只好得罪了,到嘴边的肥肉白某没有不下口的道理你说是吧?何况你现在落到我的手上,你能把我怎么样?”白无常不理会杨少诚,并伸手去碰小鲤鱼的脸。
小鲤鱼着急得大哭出来,辛捷楚心痛不已,咬牙喝道:“姓白的,小鲤鱼是杨少诚没有过门的妻子,朋友妻不可欺,要是让洛树云知道你碰了她,恐怕你不好交代,有本事冲我来。”
白无常向杨少诚望去,愣了愣笑道:“杨公子你怎么不早说呢?”他接着道:“不过既然还没过门,就不是杨公子的妻子,兄弟我只好得罪了。”他抱起小鲤鱼往另一个房间走。
刚迈开脚步,只听到铺一声响,四个洛英山庄弟子飞进破庙中倒在跟前,针英和启庄持剑拦住去路,启庄喝道:“白无常,把人放下。”
白无常笑着道:“辛老板碰不得,这个小姑娘是杨公子的妻子也碰不得,正好就有两个美人送上门来,白某真是艳福不浅,那白某就不客气了。”白无常将小鲤鱼一推,小鲤鱼倒在杨少诚身边,一转眼白无常挥掌扑向针英、启庄二人。
破庙中顿时刀光剑影,斗得昏天暗地。白无常固然武功了得,他能胜得了针英、启庄其中一人,却未必胜得了二人联手。针、茶、织、剑名动天下,白无常是听说过的,但从未见过她们的样貌,自然不认识眼前这两人。他以为针英、启庄不过是寻常江湖女子不足为虑,要是出手过重打伤了二人,这么漂亮的姑娘岂不可惜,因此只用了三分功力,哪知刚一交手并知道二人的厉害,一时大意,两把铁剑从肩上擦过,疼得他“呀呀”直叫,顿时鲜血直流。
针英、启庄手持长剑一左一右与白无常对峙开来,白无常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敢有半分大意。肩上的剑伤隐隐作痛,白无常怒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