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针英道:“连绿竹山庄你也敢得罪,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绿竹山庄当中有此等功力,又这般年纪的只能是针、茶、织、剑其中之人。尽管对方是厉害的的角色,白无常丝毫不惧,刚才的一剑之仇不能不报,三人并又陷入苦战。
决战正酣,严灼心闯进来,辛捷楚三人见到他大喜过望,这下子总算不用再看白无常那张肮脏的脸。乘针英、启庄和白无常拼斗无暇顾及他之时,严灼心溜到墙角一一为三人解开穴道。小鲤鱼受了委屈,一头扎进严灼心怀里哭着道:“大哥,我终于见到你了......”
小鲤鱼的哭声让人心痛,严灼心搂着她安慰道:“是大哥不好,让你受了委屈,我向你道歉。”
小鲤鱼哭得更伤心,杨少诚站起来愧疚的道:“都是我太大意,我哪知道白无常这么无耻。”都这种时候,他还说这种话,小鲤鱼气不打一处来,从严灼心怀里离开,转身“啪”一巴掌狠狠打在杨少诚脸上。杨少诚一脸疑惑,蒙着脸问道:“我说错什么了吗?你打我干嘛?”
小鲤鱼怒气一点没有消大声道:“不打你打谁?”
辛捷楚一样一肚子的气,她走到三人身边帮腔道:“江湖险恶,杨公子,这些年你是怎么行走江湖的?我看你就是猪脑子,今天幸好小鲤鱼没有什么闪失,要不然我跟你没完。”杨少诚后悔不该轻信于人,把头低下哑口无言。
庙里地方太小束手束脚,针英、启庄纵身从门口窜出去,一阵狂风席卷而过,挡在门口的洛英山庄弟子倒成一片。白无常紧跟不舍追出去,针英、启庄眼急手快,一招回马枪,两把铁剑直刺白无常胸口,三人在院子里又扭打在一起。严灼心四人跟出去一看,只见洛英山庄那些喽啰们拔剑将三人围在中间,却又怕被三人误伤不敢动手,再看三人都已使出上乘武功,白无常果然了得,针英、启庄联手却胜不了他,反而落于下风。
如此硬拼下去必定有人受伤,严灼心站出去道:“白无常,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诉所有人。”此言果然奏效,白无常显然十分在意,一时间有些慌乱。严灼心见缝插针“哎呀”一声道:“白无常,你真不愧是江湖无赖什么都不在乎......”
武林中人谁没有点见不得人的私事,有些秘密甚至能要人的命。白无常大急打断严灼心的话骂道:“严灼心,你别得寸进尺。”他这一着急,招式之间破绽百出。针英、启庄乘机全力反击,白无常措手不及,提起功力一脚踩在地上向后滑去。一直退到破庙门口,白无常回头死死看严灼心一眼,“哼”一声推开挡在身后的洛英山庄弟子大步走出去。
等人都走了以后,针英、启庄收起剑走到严灼心等人身边一抱手问候,严灼心等人纷纷对二人一拱手。针英道:“姓白的武功果然厉害,要不是严兄拿话击他,我们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接着对辛捷楚道:“辛老板,我们又见面了。”
想必她们是为梦云而来,辛捷楚问道:“二位姑娘不是回绿竹山庄去了吗?”
二人相互看一眼,针英笑着答道:“上次幸亏有辛老板帮忙,我们原本是打算先回绿竹山庄向老夫人复命,可我们还没有离开长安并接到老夫人的飞鸽传书,老夫人让我们务必找到三师妹带她回去,我们姐妹束手无策,思来想去只好来找严兄帮忙。”
启庄接上话道:“今日见辛老板、杨公子三位和白无常在一起,白无常此人行事不端,我们担心三位有什么不测,并暗中跟来瞧瞧,不想真被我们猜中。”听闻此言,辛捷楚和小鲤鱼把目光又投向杨少诚,想来此时二人余怒并未全消。针英、启庄轻轻一笑,启庄对严灼心拱手道:“能在这里遇上严兄那就太好了,省得我们大老远跑到关外去,三师姐的事望严兄施以援手。”
说起梦云,严灼心表情严肃起来,针英见状道:“严兄知道三师妹的下落?”
严灼心点点头,二人欢喜不矣。此刻天已经黑了,严灼心长叹一声道:“天色不早了,回去再说吧。”
严灼心固然知道梦云的下落,可针英、启庄要是知道梦云的遭遇,只怕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今日原本是相聚之喜,针英、启庄的出现却让严灼心想起梦云的遭遇以及李香书的阴谋,再好的心情也是悲凉的。严灼心长吁短叹一言不发,对辛捷楚也没什么关心的话,枉费辛捷楚千里迢迢赶到关外来寻他,受到这般冷遇,辛捷楚心中甚是难受,一肚子的怨气。酸楚之气从严灼心和辛捷楚身上散发出来,让其余四人颇感尴尬,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那就只好什么都不说,越是不说话气氛越不对劲,众人面面相嘘,只有严灼心安然不觉,然而谁又知道严灼心的苦衷。
回到玉门关落脚的客栈,阿彩和花胚、花叶早就焦躁不安。见到严灼心等人平安回来,阿彩第一个迎上去,她眼里没有别人欢喜的对严灼心道:“公子,你终于回来了......”阿彩一颗心都在严灼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