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才会跟你说说我的治国良策。也只有我说出了治国良策,你才能安心的把王位推诿给我,不是吗?所以这个合约,才是我们达成共识的前提。”
向棱想了想,能套取这个多疑之人确切情况的唯一办法就是消除他的戒心,于是爽快地答应道:“那好吧。我这就签。”
说着,向棱的手从腿上拿了起来,接过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这个谨慎的王储,猜测出了炎策的种种端倪,却最终没有忍受住炎策的巧言妙语;一心想要套出更多的信息,反倒陷进了炎策悄然张开的大网里。
蜘蛛与飞蛾,饵钩与鲤鱼。到底谁才是被引诱的那个,两人的博弈之中完全看不出结果,只有到最后一刻,才可明日破晓,真相大白。
“好了,你说吧?”向棱签完字,把纸笔递回去让炎策审阅。
炎策的喜悦已经潜藏不住,嘴角的微笑肆意上扬,他接过了纸笔看了一眼,欢喜之余不禁讽刺道:“你太单纯了,向棱。有了这份合约,我还需要说什么?”
向棱此刻才知中计,恍然大悟道:“你骗我?”
“骗你又何妨?”此时的炎策,猖獗之态展露言表,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顾忌,白纸黑字就在自己的手中。况且向棱还是一个毫无谋略的庸才,炎策又怎会把他放在眼里。
向棱见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便大松一口气道:“哎,罢了罢了。我只是想把这个担子,给更有能力的人挑罢了。国王有什么好当的,不也跟平常人一样。你若拿去,我倒轻松,还了我一比心事。”
“你还有什么事么?”这时的炎策早已放下伪装,面露凶光质问道。
向棱笑了一下,这是要把自己扫地出门了。果然跟自己推断的一模一样,这个狼子野心的家伙。
于是向棱站起来笑笑道:“哈哈哈,没事了,没事了。哎,没了担子,一身轻松啊!总将请回屋歇息吧,我告辞了。”
“不送。”现在炎策眼中的向棱,就是一个没了王爵光环的庶人,又怎会继续对他客气。
向棱自觉无趣,转过身自顾自地走了。他的背影,显得有几分欢愉又显得有几分担心,可他却是做出来给炎策看的。
待他完全走出炎策的鬼硫殿,方才恢复往日的神态,露出了一丝从容的微笑,他摸了摸腰间那颗圆润的红宝石。
“火神——火凰,我们走吧。”
一只巨大的燃火灵兽,俯身在向棱面前,向棱骑上它,朝着自己的封地飞去了。
炎策坐在空旷的大厅里,拿着合约又看了一遍,然后大肆狂笑,笑声直冲屋顶,在宽阔的鬼硫殿中不断回响。突然,他的双眼蕴藏令人发指的杀机,脸色由喜转怒,大叫道:“倪雪!”
“在,在……”倪雪听到炎策怒火中烧地在喊自己的名字,慌慌张张地从殿外进来。她神情紧张,知道自己的噩梦即将来袭,唯有顺从才可以减轻即将降临的痛苦。
“衣服脱了。”炎策命令道。
即便是在前厅,听到命令后,倪雪也不敢做出丝毫的抵抗。她低垂着脑袋,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解开,任由它们随着自己的身段滑落。她的眼神中并未显示出难为情,对于她来说,这已是家常便饭了。她这般听话,是期望炎策不要再鞭笞她;蹂躏她、玩弄她、凌辱她都可以,就是不想炎策再对她拳打脚踢,或是施加酷刑了。她瘦弱的身子骨真的是挺不下去了。
“趴着。”炎策叫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桌边,突然炎策眼中怒火横生,举起巴掌狠狠地对着倪雪花白的臀部抽了下去。这一巴掌炎策可是卯足了力气,只听得皮肉的撞击声掀翻屋顶,倪雪惨痛得大叫一声:“啊——”接着倪雪纤细的身躯便止不住地颤抖,她可疼坏了,眼泪滚滚地往下淌出。她不知自己又是怎样惹恼了这个残暴的丈夫。
炎策怒气尚未消散,质问道:“你可知道你又犯了什么过错?”
倪雪一面流落着悲伤的眼泪,一面强装笑颜,道:“小母狗不知,还请主人赐教。”
炎策又是卯足了力气,反手抽了一个巴掌,愤恨地说道:“我跟你说过了多少遍?不许把你的伤痕显露给别人。今天你给我递纸的时候,你的手腕全露无疑!若不是向棱这个庸人未曾发觉,我早已被你拖进深渊。惹来一堆麻烦!”
倪雪这才醒悟,原来这细微的末节还是难逃炎策的双眼,于是乞求道:“小母狗错了,主人,请调教小母狗吧,不要再打了。”
说完,倪雪强忍着疼痛,颤抖着身躯爬上了桌子,四肢着地趴在上面,做出了炎策最喜欢的姿势。她很清楚,若不这般迎合炎策,定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精神的折磨对她来说,已经麻木了,但肉体的痛楚却时刻侵蚀着她的意识。
看来,自己这样讨喜的做法,也确实勾起了炎策的兴致。
“嗯,这次的姿势还不错。学会了?”炎策脱下了自己的羽衣,趴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