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刚要应是,谢沂忽而倾身,趁她不备,亲了一下!
桓微的脸霎时腾红,也顾不得他有伤没伤,纤手在他胸口处捶了几下,不想这一回他倒很快放开她,坐起低笑:“皎皎记住了吗?这是沉水香入博山炉。”
“这样……”
他又下榻,饮了一口温水含在嘴里,俯身以唇哺喂,“就会有小饺子了。”
桓微万想不到他居然用这种方式喂她喝水,更不懂他话中是何意,通红着脸推开他坐起,“谢仪简!你在做什么啊!”
谢沂向后倚靠在床栏上,看着新妇子宛如红霞映面、又羞又恼的一张脸,忽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本来端了金盆要伺候二人洗漱的采蓝和采绿停在门前,闻见笑声,又红着脸默默退下。
“皎皎真笨,这都不懂。”
“过来。”
他拾起那本小册子,蹬掉鞋履雪袜,劈开两条长腿好整以暇地唤她。
桓微疑惑地盯了他一晌,慢腾腾地挪过去,娇躯叫他健硕有力的右臂一带,揽进了怀里,紧紧掐着她腰。霎时蹙了眉,轻恼:“你的伤根本早就好了!又骗我!”
“好了又怎样,才服侍你男人几日啊,这就不肯了。”
谢沂轻哼,一面开了《素女经》,有心要好好教教她周公之事,目及扉页上映着的两个鸾颠.凤倒的小人儿,自己倒先红了脸。掩饰的啧了一声,“……画的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