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秦氏还有话没说完,可知县老爷反应极快:“给本官堵住她的嘴!”
不然那天也不会做什么?说什么?
常秦氏没机会表述,彻底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她被三下五除二的架在长凳上,板子不等她喘口气,像雨点似得,紧凑落下来。
“唔!唔!”因为嘴被堵住了,她的痛苦呻吟,最后变成了挣扎的闷哼。
周围的村民目睹这一切,看被揍的地方,泛起殷红色的血痕,都觉得浑身疼。
但想想刚才常秦氏未说完的话,好像蕴含着特别不得了的事情。
大家没有刻意散发,给黄鹤父子留出路。
他们像着急离开,在常秦氏的闷哼中,不敢回头多看。
脚步不如一开始的沉稳,慌乱的四肢都在朝前挤,使劲挤开人群。
来围观的人群,默契的对着他们的背影,指指点点。
“看金贵媳妇那意思,秀才老爹和她之间?”
各种各样的流言四起,一发不可收拾。
等常秦氏挨完了10下打板子,人已经半晕过去了,被衙役一桶冰水给泼醒。
寒冬腊月的时节,本来就冷,现在是冷上加冷。
“让开,都让开!快让我进去!!!”
衙门口早被村民包围得水泄不通,人墙之外还有过路的百姓频频观望。
常金贵使劲用身躯挤着,要进衙门。
他在聊城被一些琐事绊住脚,直到今日才终于赶回石头镇。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刚下马车他就听见,周围人都在三三两两的议论,今天早晨一位姓秦的妇人,失踪了好几天,终于被衙门抓住了。
起初,他还不甚在意,毕竟石头镇姓秦的人家,本来就多,可他却意外听到了自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