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亲力亲为。”
方楚怡:“…………”
沉默良久后。
方楚怡客气地问喻宁,傅总是否有发展婚庆公司的新业务意向。喻宁说如果有的话给她薅终身打折卡,方楚怡勉强原谅了傅景时过于面面俱到的行为。
晚上喻宁把这事跟傅景时提了一下。
“婚庆公司?”
傅景时才反应过来其中意思,有关婚礼的事都会让他心情松弛愉快,对方楚怡的“嘲讽”不置可否,他轻描淡写地道,“请柬还没写完。”
写请柬这件事不需要喻宁出力,但傅景时喜欢让她待在身边。
游戏房不好放笔墨纸砚,傅景时这次哄她过来的理由是商量宾客名单——这东西已经商量三回了,每次报人名比助眠视频都催眠。
他们请的宾客并不算多,除去一些友好且重要的合作伙伴,剩下就是亲朋好友。
不巧的是喻宁和傅景时可请的亲人没几个,喻宁那边的友人还能凑出两桌,要这么严格划分傅景时那桌只能放个郑子宴。
“我们傅总真是好没有排面~”
喻宁指尖掠过傅景时的喉结,看似逗弄的动作在情人间更显旖旎,“不然请两桌群演给你撑场面?”
傅景时反手逮住她,将她拉过来,塞了只毛笔在她怀里,从善如流地顺着道:“那群演的请柬你来写。”
他们并非是请不到人,而是不想。
喻宁懒得理所当然,傅景时则一贯不愿在人前过多表现自己的生活。
婚姻是利益互换,协议是冰冷条例,唯有这场婚礼,是现在的他和现在的喻宁,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当下。
他固然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告她与他缔结永好,但若是为此私心高调得沸沸扬扬,就与本意相违背了。
归根结底,这是他们两人的婚礼。
傅景时执着喻宁的手运笔,写到两人挨在一处的名字,傅景时眼中浮现些许迷恋与满足的情绪。
他勾了下喻宁的发尾,若有似无的抚摸留恋,细碎轻柔的吻随之落下。
歪倒乏力的毛笔在已完成的请柬上落下深刻的墨痕。
喻宁回身勾住傅景时的脖颈,视线瞥到墙上挂着的那副字。
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指着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声音含混地说:“陈管家以为这副字是你写的。”
傅景时:“?”
傅景时顿时联想到近些日子,出现在餐桌上的某些配菜,陈伊彤奇怪的眼神,若有似无的旁敲侧击,让他多多注意养生休息。
一阵沉默无语。
“我说是我写的。”
喻宁给出二连击,“但她好像更觉得你禽兽了。”
傅·生平第一次被说禽兽·景·思维敏捷以至于秒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