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峰果然抱着她站起身来走向卧室，将老婆放到床上，然后去拴上大门，却把厅里的电灯仍然开着。

进了卧室，上到床上，拉熄了电灯，依然说：“小慧晚上真的不会回来么？她睡在哪里呢？”

“睡吧，甭管那么多了，女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嫁人了就是人家的人了，你管得了吗？”

“她不是还没嫁人吗？”

“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就算是结婚也是晚婚，就算是有了娃娃，也算是晚育，你操个啥子心嘛？”

“我……我是怕她吃亏。”

“跟小程在一起，她能吃啥亏？”张姐将身子钻进老公的怀里，然后将他的手扯过搂着她，“抱我，你好久都没有好好地抱我了。”

“你以为你还是十八岁撒？”江峰嘴上说着，却也伸手去抱着了老婆，“老大不小了，也不害臊？”

“怎么害臊？还不都是你教的？”张姐反驳说，“我做姑娘的时候不知道害臊吗？连和别的男人说句话都脸红，自从跟了你之后才变的，你不晓得吗？都是你教的。”

“女儿真是让人担心哦。”

“让你别说那么多了，还是听不见吗？睡觉吧！”张姐忽然说，“要是睡不着我们……”说了半句却不说了。江峰明白她的意思，但心里一直担心小慧，却也没有兴趣。

张姐伸手去抚摸着他的身子，亲昵地说着：“老公，别想那么多了，女儿得偿所愿，她开心着哩，何曾会想到你还这么担心她？”

“我们的女儿要是还在，也有这么大了吧？”江峰忽然说。

“我们的女儿？”张姐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你是说慧珠？”

江峰“嗯”了一声。

张姐听到老公提起女儿，伤感不已，慢慢抽泣起来，用牙咬着老公的胳膊，一脸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