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不为难他了，对着陈淮予，“我和她说过关于你的事。”

陈淮予缓了几秒，这才像活过来一样，“哈哈，我就说嘛，我不认识嫂子吧。”

司莫辞笑的更深了。

他像是慌过头的劫后余生，但凡他能想想为什么司莫辞会对宁沐说关于他的事，他都会觉得不合理。

——

陆征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件女式外套，甩给陈淮予，径直坐回卡座。

等陈淮予看清手里这件外套是女式的后，挑了下眉，拿着外套出去了。

陆征坐下，给自己灌了几杯水，刚刚那杯酒让他胃里不舒服，他好久没喝过酒了。

陈淮予是在楼梯间找到林霁夏的。

窗户外的风一个劲的往里面灌，林霁夏抱着胳膊对着窗户站着。

“嫂子。”

林霁夏肩膀小幅度的颤了下，回头看。

“淮予。”

林霁夏挤出个笑，“怎么没在学校。”

“我不住校嫂子。”

两声干涩的笑声从林霁夏的嗓子眼里发出来，“对，我一下子给忘了。”

陈淮予说不下去了，林霁夏的眼眶太红了，红到让他感觉下一秒就会滴出血。

他把衣服递给林霁夏。

林霁夏盯着那件外套看了几秒才接过去，不知道想些什么。

最后陈淮予走的时候，没忍住，“嫂子——”

林霁夏看他。

“那个，太冷了，早点回去吧。”

林霁夏冲他笑，还是挤出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