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您别想这些了,来看看要不要吃些什么?”念夏勤快的转移着韩玉莘的注意力,“这洪源酒楼最近好像出了一些新品,小姐可要尝尝?”
韩玉莘明白念夏的苦心,便也随了她的意,“好,你安排吧。”
“诶,”见小姐有了兴趣,念夏也跟着高兴起来。
愉快的用完一餐,韩玉莘坐在靠窗的桌前,看着外面的风景。
忽然一个争执的人映入眼帘,韩玉莘觉得很是眼熟,立马招来韩四。
“小姐,可有什么事吩咐?”候在门外的韩四,快步进来。
“最近七娘,有跟你联络吗?”
韩四很快就回答了,“有,不过还是五日前的事了。”
“是吗?你瞧瞧,那是不是七娘?”
韩四顺着韩玉莘的手势看去,便看见一个男子正在纠缠一位女子,那女子虽带着帷帽,但却颇为眼熟,“好像真是周七娘。”
见韩四也觉得是,韩玉莘又指了指她身边的人,“那人又是谁?”
韩四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如果小的没认错,那应该是魏三爷的嫡子。”
“魏三爷?”韩玉莘想了想,“这魏国公和魏二爷,我倒是听说过,这魏三爷似乎并没有那么显眼?”
“回小姐,这魏三爷虽名声不显,但却是经商的人才,魏国公府的产业大半都由他管理,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不过因为是嫡子经商,所以这魏三爷便很少出席宴会,隐于人后。”
“哦?听起来倒是他们魏国公的一股清流。”韩玉莘上一世虽也经营产业,但与这大赵国的顶级世家是巴不上的,况且魏国公府向来嚣张,韩玉莘就是能有多远避多远,最怕惹上他们。
所以对魏国公府,只知道些表面的东西,至于更多的,她没时间,也没想法了解。
主要是韩家与魏家差的太多了,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韩四一笑,“这小姐可就错了?”
“错了?”韩玉莘挑眉,“何解?”
“这魏三爷虽然经营产业,但产业多为赌坊、花楼,尤其是赌坊,靠着魏国公的名号,利息就比其他赌坊多上几分,而且欠的钱款,逾期不还,便打上门去,把人值钱的都带着,如果不够就让人抵,”说着,韩四微微低声,凑近了些,“他们家花楼的姑娘就是这么来的。”
韩玉莘听完着实震惊,“这么狂妄?”
“那可是皇后外家,三朝国公,未来说不定还是太子外家,谁敢得罪?”
韩玉莘想想也是,“不过既然这么坑,那还有人去他的赌坊?”
“那不是没办法嘛,这京州的赌坊大半都是魏家的,而且人还会在别的赌坊前抢人。”
“别的赌坊就这么认了?”
“不认能怎么样?比不过魏家啊,就是有魏家不敢明面惹的,那也只有几家,想赌的人,自然还会去魏家。”
韩玉莘听完一阵唏嘘。
怪不得上一世魏家被流放了,这么嚣张霸道,把人都给得罪完了,虽然这些人是小虾米,可只要上面一个信号,这些小虾米就可以扳倒魏家这条大鱼!
“那这魏三爷的嫡子?”
“这人名叫魏奕才,是个混不吝的,因为魏三爷很会敛财,所以这位魏公子生活是过得十分潇洒,不爱读书,最爱红妆,看到好看的姑娘就喜欢调戏,他后院都纳了十几房了。”
“所以他这是看上七娘了?”
“多半是。”
“想个办法把七娘弄来,我要亲自问问她。”
韩四思索了一下,很快就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