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想做什么?没人知道。
两日后,消息传回,魔人凤黑眸深邃,看起来更加深不可测。
“夜枭一路前行,没有异样?”
来人回禀,“没有,他一如既往,先去了荆州城外找了谈八卦,然后一路往北,现如今应该到了幽州。”
“夜枭啊夜枭,你真是让我看不懂。”魔人凤又低低笑了起来,“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没有人回答他,声音在偌大的聚义堂回荡。
同一时间,乐无涯收到了听雨楼的讯息。
他展开字条一看,瞳孔微睁,一踩马镫策马离开。
“乐捕头,你去哪?”身后有声音焦急地大喊。
“将军府。”
当晚,谒金门再次迎来了黑衣人的光顾。
矫健的身手熟练地避开巡逻的岗哨。
趁着夜色,黑衣人潜入了武器库。
从武器库出来已经是三更时分,黑衣人循着路径,熟稔地跃进院墙。
双眸一扫,轻推开其中一扇门,闪身进去。
在微弱的烛光下认出了熟悉的脸庞,黑衣人掏出怀中的瓷瓶,喂了三颗药丸给对方。
等了好一会,那张脸庞上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夜枭?”摸鱼儿不确定地问。
黑衣人松了一口气般拉下黑布面罩,“是我,你觉得怎么样?”
摸鱼儿动了动手脚,“没事,我好像睡了一觉。”
他瞪着边上的铜长老,表情很难看,“我说兄弟,我的脸不会跟他一样吧?”
要命了,要是他在没有意识的这段时间把自己挠成猪头,那他的脸是不是毁了?
夜枭顾不得去猜他的心思,将收拾好的包裹塞在他手里,“逃出去,避开所有人先藏起来。”
摸鱼儿心头一凛,还没说话,门已经被推开了。
“我知道了,肯定是药剂有问......”葛夫子披着外衣嘟嘟囔囔走进来,下一刻却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夜枭眸色一沉,和摸鱼儿对视一眼,准备打晕葛夫子。
揉了揉眼睛,葛夫子惊喜莫名地冲上前。
一把抓握住摸鱼儿的手腕,不经意地一挥手,化解了夜枭偷袭的那一记手刀。
“呃,这是什么原理......不一样,确实不一样!”葛夫子说着。
快速地绕到铜长老身边拉起手,再次避开夜枭的攻击。
夜枭没有再动作,反而退回了摸鱼儿身边。
“我只知葛老痴迷医术,没想到您老人家深藏不露。”夜枭淡淡说着,偷偷拽了摸鱼儿一把,示意他趁机溜走。
葛夫子摇头晃脑,“奇哉怪也,怪!”
他双眼发亮地看着夜枭,“小子,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眼见他身形一飘就到眼前,夜枭和摸鱼儿心头骇然。
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整天疯疯癫癫只顾钻研医术的老头会是一个绝世高手。
这一手轻功几乎是独步天下。
见二人呆愣中有些惊骇,葛夫子总算回过神来。
打量了他们一眼,注意到夜枭一身的夜行服。
“我说小子,你这是要搞事情啊?”葛夫子摇头,“年轻人真是血气方刚啊!”
夜枭头一扬,“葛老是想阻止我?”
“没兴趣。”葛夫子微微皱眉,“小子,只要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枯槁的手比了比摸鱼儿和铜长老,葛夫子很有求知欲地说,“你要做什么我都不管。”
夜枭稍加思索,从怀中掏出两个瓷瓶,“铜长老中的是‘丑奴儿’,摸鱼儿中的是‘锦花香’,症状相同,但也不同。”
葛夫子双眸大亮,看着摸鱼儿除了抓花的脸再无不妥,他继续问,“你是不是还有解药?”
“解药可以给你。”夜枭的眼眸转向铜长老。
铜长老虽然已经是奄奄一息,但得了解药还能有活路。
葛夫子循着他的视线,很快明白他的意思。
走上前手往铜长老的颈项一摸,铜长老瞬间咽下一口气,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现在可以给我了吧?”葛夫子垂涎欲滴的样子像极了讨要肉骨头的大狼狗。
夜枭犹豫了一下,将解药丢了过去。
葛夫子如获至宝般爱不释手。
“葛老,在下还有一些古怪的毒药没有放在身边,若是还有再见的机会,在下再和葛老探讨一番。”
葛夫子一个劲地点头道好,捧着药瓶就要出去。
走到门边他想起了什么,“小子,进了这谒金门,要脱离可不是件容易事。”
夜枭微微皱眉,来不及问什么,葛夫子已经离开了。
“这葛老还真是深藏不露啊!”摸鱼儿咋舌,“铜长老他说杀就杀了?”
“他死有余辜!”夜枭看都不看咽气的铜长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