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那么快许了人家了?”有人取笑。
“你还说我,你家不也有个女儿,你怎么不来说给老葛头?”大婶恼羞成怒。
“我家女儿可也干不了活......”
老葛津津有味地听着你一来我一往地缠斗。
眼见形势快收不住,他才扬声喊道,“停!”
众人安静下来,葛夫子心里笑破肚皮,表面却装得哀哀戚戚,“大家都是街坊邻里,我是真不敢放这孩子去祸害别人家的姑娘了!”
吵闹的众人又不好意思了,葛夫子继续道:“我这侄儿不争气,是他的问题。”
总算把人送走,叶寒声也回来了。
“你很高兴?”
葛夫子回到屋子里,总算笑出声,“你小子,不拒绝不得罪人,就把那些想拉纤做媒的都吓跑了。”
“哦。”叶寒声轻应了一声。
“现在啊,你这个好吃懒做,伸手要钱,把自己媳妇卖了的,我看谁还敢把姑娘许给你。”葛夫子可乐呵了。
“把自己媳妇卖了?”叶寒声问得轻声细语,吓得葛夫子一个激灵。
“我这不是帮你撇清麻烦吗?”葛夫子赶紧解释。
“谢谢你哦!”叶寒声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记白眼。
“你出去,是不是去打探消息了?”葛夫子问。
叶寒声没有隐瞒,只是点了点头。
葛夫子说得没错,乐无涯和尉迟杯赶到谒金门。
除了女眷外全军覆没,整个谒金门的杀手,只有左护法一人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