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忌惮,而爱是克制,是隐忍。
年轻时候的爱太过于浅薄,一辈子那么长,会遇上很多心动的人。
女孩子陷进去的速度总是比男孩子要快一些。
她希望她娇养出来的女儿,可以按照普通人的一生,过平安顺遂的日子,考上好大学,有一个好学历,找到一份轻松可以养活自己的工作,再遇到一个门当户对的人。
而不是该在学习的年纪,谈恋爱误了学习,等到想起来后悔的时候,却发现什么都晚了。
她的原则是,学生时代,在爱情和前途之间,一定要优先选前途。
她不希望她女儿的人生存在变数,尤其是危险的变数。
肖琴知道女儿的伤不是摔伤的,而能让女儿对她撒谎的事情,一定是因为她有想要守护的人和秘密。
少年眼前好像又出现了肖琴那双眼睛,了然一切的,是那种凭借年龄经历,秒杀少年气的精明通透,她说,
“那个人是你,那个秘密也和你有关吧,我希望我女儿是最后一次因你而受伤”!
少年有些烦躁,两条颀长的大长腿沿着长椅伸展开来,身子向后一靠,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心脏某一处,因为自己的决定,压抑沉闷。
有种窒息的错觉。
有风吹来,吹不散少年眉间的愁容,紧皱的眉头越来越深,绝美的侧脸轮廓上,双唇紧抿。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我想通了,我和你们回去”。
陆廷霄正在大哥办公室,和他打赌,赌小倔驴会不会在今天给他们打电话。
陆廷霄听见这决定,翘着的二郎腿立马放下来,开了免提,
“小倔驴,你说清楚,你要和我们回哪儿”?
许弋州徒手将长椅上的一块木头生生扳了下来,声音不耐烦,
“回安城,陆家”。
“但有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