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祁氏一族虽在南楚根基深厚,却也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压在楚令则身上。
早在前几年,他就暗中跟东瀛朝堂上的人有了联系。
若楚令则这次能成功攻进京城,便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到时候他就会跟东瀛人联手,让楚皇在进京前驾崩。
到时候,楚令则便可无后顾之忧地,在他才攻陷的大夏京城登基为帝。
陆凝之耳目众多,许多事早就在他掌握之中,原本这是他说服祁秋年跟自己联手的底牌。
祁秋年是个识时务的,便没有威胁的必要,这个时候拿出来,更多的则是示好。
这样想着,陆凝之对祁秋年适才的失态表现视而不见,只嚼了一丝恰到好处的笑容,
“晚辈并非有意探知什么,只是无意间凑巧罢了,既然祁大人肯善待晚辈,晚辈也不该有所隐瞒,不是么?”
“陆公子所言甚是。”
祁秋年如何不明白陆凝之的意思,这会儿功夫,他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意有所指道:“死人,做不得数了。”
楚令则死了,便只剩下背锅这一个用处,这话等于直接告诉陆凝之,放心大胆地把错处推到楚令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