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或者淮阴令,这个忙我铁某也帮定了。”
铁红巾将酒葫芦重重砸在案几之上,瞠眼瞪目,语气坚决。
“大哥莫急,我这里还有一个案子也与他有所瓜葛。”
“哦,什么案子?”
李凌云看着铁红巾的双眼,眨也不眨,一字一顿地说道:
“聂家母子失踪案。
案犯叫聂远,大哥可有听闻?”
铁红巾手捋短髯,迟疑了一下,口中问道:
“倒是有听说,那个贼子不是归案了吗?难道另生枝节?”
“不是另生枝节,而是长出了主干。”
李凌云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对着淮阴侠首说道:
“大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你说。”
“这个故事关于那个罪犯聂远。
此人有个少数人才知道的癖好,他不喜红妆,偏爱须眉。”
铁红巾刚听了个开头眉头就皱了起来,好似不喜欢少年拿人家的隐私当作故事。
李凌云却未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道:
“不知怎地,他爱上了一个人。
一个他愿意为之粉身碎骨,抛弃所有的人。
男人。
为了那个男人,他背叛了待他亲如手足的家主,辣手杀死了主母并长女幼子三人。
大哥,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铁红巾黑脸阴沉,没有说话。
李凌云不待回答,继续说道:
“因为他爱的那个男人为人所控制。
他要以身为饵,引虎吞狼,为爱人解锁。
他处心积虑的演了一出苦情戏,成功把青衣卫骗到了兰若寺。
哦,便是我所在的葫芦小旗。
我等七人与那巨妖大战数百回合,人人带伤,最后死了两个兄弟才堪堪把它斩灭。
两个热血豪杰啊,大哥。
若不是为了守护万民,谁他妈能看轻生死。”
铁红巾闻言举起面前的酒杯:
“你们的壮举大哥早有耳闻,英勇绝伦,刚猛无匹,大哥心底钦佩万分。
来,喝!
为了那两个死去的兄弟。”
“干!”
李凌云再饮一杯酒,继续讲故事。
但故事接下来的内容,却惹得铁红巾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