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你这是何意?!”
胡询勾起嘴角,眼睛直直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安宁长公主抗旨不尊,连公主带下属全部扣押带回京城,关于丞相府中!”他将贺酒儿手腕上的缠丝结扯了扯,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手上,绑紧,再冷笑道:
“小祸害,你若再敢离开本相的视线范围,我就将你的属下,一个一个全部卸成肉块,喂了野狗,让他们永世不得离开京城!”
贺酒儿:“……”
好,好得很!光风霁月胡丞相,多智近妖胡临渊,一个月不见也得了疯病,而且疯得不轻,丝毫不输她安宁长公主,尤其一手瓮中捉鳖实在是干得漂亮,简直让人佩服至极!
贺酒儿咧着嘴笑得热烈:“原来丞相大人也好杀人剁肉这项乐趣,不如本宫与你比一比,谁片的人肉更薄,谁挑的肉块纹理最好看,怎么样?”
胡询还没有开口,站在近前的玄风便吐了出来,真真是大煞风景!
“哼!”青儿翻了个白眼,为那二愣子的无能而嫌弃万分。
丞相胡临渊将安宁长公主抱上枣红色的大马,牢牢地拘在身前,拉起缰绳就打马往京城城门去了。
已是午时,朱雀大街人来人往,胡询一脸寒气地抱着贺酒儿,骑马从熙熙攘攘地大街穿过。
贺酒儿扭头遮了脸,在马儿上掉转了身子,窝在胡询的怀中。
“怎么,堂堂安宁长公主嚣张跋扈,现在竟然害羞到怕被人看见?”胡询的声音满是揶揄,面上的冷寒也降了不少。
贺酒儿打了个呵欠,随口反驳道:“丞相大人是个男子,就算您左拥右抱也能博得艳羡,本宫好歹是个未婚的公主,还是得注重些女儿家的清名,指不定及笄之后就要嫁人了。”
胡临渊的脸色不大好看,冷笑道:“你还想嫁给谁?!本相记得,长公主殿下不是说过只想要本相一人,只与本相携手一生?如今看来,说的都是谎话?!”
贺酒儿动了动肩,衣料磨蹭着胡询胸口的皮肤,幽幽酒香引起他的呼吸一窒,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却又被这小祸害的一句话勾得怒意横生——
安宁长公主不咸不淡道:“去年说的话,本宫哪里记得,就算是记得,本宫年少无知,说的幼稚言辞,谁还当回事儿。”
胡询的脸顿时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