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寒满身戾气,满是杀意的举剑刺向假南疆王。
他要杀了这个畜生。
杀了这个玷污他最爱的妹妹的畜生。
她是那么美好,她是他的全部啊。
他怎么敢,他怎么能。
他要杀了他。
无论什么代价。
哪怕全天下的人都一同陪葬。
就在花慕寒的剑擦到假南疆王的脖颈时,何羡君和楚胜一同持剑阻拦。
三把长剑就在假南疆王的脖颈前,擦肉而过。
楚胜是还问出解药的下落,现在不能杀假南疆王。
何羡君自然是想要问出,这假南疆王背后之人。
毕竟残害大盛那么多子民,何羡君身为大盛大理寺卿,势必要将其背后之人,斩草除根。
而至于假南疆王所说,他与皇室子弟都种植了蛊毒,那就无从考察,南疆皇室哪个不是吃人血之辈,死就死吧,她何羡君并非什么救世主,一切都是命,她管不了那么多。
宇文司康和沈沐朗见状,一左一右用臂弯牵制住花慕寒,将其一左一右夹制住。
花慕寒猩红的双眸阴狠的看着假南疆王,近乎咆哮:“为何不让我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何羡君看了宇文司康一眼。
宇文司康会意,直接一个手刀将其砍晕。
假南疆王见状,得意且猖狂的笑了起来。
“聒噪。”何羡冰蹙眉不满的看着假南疆王,这恶心的嘴脸,让她无比的反感。
假南疆王肆意的张嘴笑着,丝毫没有防备,何羡冰抬手就扔了一粒药丸在假南疆王嘴里。
假南疆王错愕的紧忙闭上嘴,可是何羡君直接一个高抬脚,踢在假南疆王的下巴之上。
假南疆王吃痛的一仰头,直接将药丸吞咽在肚中。
“你......你给我吃的什么。”
何羡冰一个扭头,就往外走,这里死人气息太浓重,她可不想一直待在此地。
沈沐朗见状,他怕何羡冰独自会有危险,欲要上前喊住她。
何羡君摇摇头:“沈将军,四姐姐轻功数一数二,且四姐夫已经在宫门口候着四姐了。你且宽心。”
沈沐朗闻言点点头,他只是怕何羡冰万一出什么事情,何羡云会不会很伤心。
假南疆王看见何羡冰就这样要走,直接伸手喊她:“你这个毒妇,你给我吃的什么。”
接着就忍不住的“哈哈哈”大笑起来。
何羡冰边走边说:“既然你如此爱笑,那就笑个够吧。”
何羡君无奈的扶额:“将他绑起来吧。”
假南疆王在骂骂咧咧的笑声中,被邦成了粽子。
何羡君用余光看了一下手中的软剑,一个剑花,直接刺向楚胜。
楚胜一个转身,急忙躲开。
“阿羽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楚胜狠狠的甩了一把衣袖,不满的看着何羡君。
何羡君轻笑一声:“良心?能当饭吃吗?”
接着就直接刺向楚胜。
楚胜也不反击,只是在不停的躲闪。
那架势,就像在逗小孩子玩。
宇文司康见状,直接上前用剑刺向楚胜。
“子墨,歇一会。”
看着天边的鱼肚渐渐泛白,慢慢的红晕染上天边。
他们这是打斗了一整夜啊。
何羡君早已筋疲力尽。
何羡君直接走到门口坐下。
一来,这里血腥气味没有那么浓烈。
二来,可以拦着楚胜。
楚胜看了一眼何羡君:“呵。还真是。”
他快速的收回视线,看着宇文司康。
宇文司康身手了得,与他交手,楚胜不敢大意。
在交战了几次后,楚胜直接丢掉长剑,高举双手:“我投降,不打了,不打了。”
说完直接得意的眼神看着何羡君。
何羡君蹙眉;投降,有什么好得意的。
楚胜;我不想打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宇文司康;反正也打累了。
“我不要像他那样被绑,我只绑双手,不会跑。”楚胜指着地上的假南疆王说。
假南疆王属实有些狼狈,嘴里还塞着一块布满血的布,以此来堵住他止不住的笑声。
他被绑住,躺在地上,浑身因为别堵住的笑而颤抖着。
宇文司康倒也没说什么,原因无法,太累了,懒得说,他直接上前将楚胜的双手,紧紧的捆绑住。
花慕寒晕过去了,宇文司康直接将他扔到龙椅上。
龙椅是唯一没被血浸染的座位。
宇文司康笑了笑,就当让着可怜的太子提前去坐一下那个位置吧。
假南疆王则还在地上浑身抽搐着,时刻的想笑,嘴里又被塞着布条,是挺难受的。
不过这对他来说惩戒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