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
“就算是天才,也要学了某一样东西,才能去超越,然后,才会被称为天才的。”
曾毅的话,可以说是在给梁猛天大的鼓励,旁边站着的司徒威都是满脸羡慕的看着梁猛。
司徒威可是比梁猛精明的多的。
曾毅的话,可是让司徒威从里面听出不少意思的。
梁猛在曾毅的心里的地位,绝对不轻,最起码,比起他司徒威来说,要强的多。
这点,司徒威也明白。
以司徒威锦衣卫的身份,梁猛的底细,是瞒不住他的,当然,这不是他刻意去查曾毅,而是之前,曾毅在河南为钦差的时候。
那个时候,锦衣卫的人,自然也是会监视曾毅的。
这都是那个时候的记录了。
之后,曾毅二次下河南,到后来,锦衣卫,就不在监视曾毅了。
是以,对于梁猛的底细,司徒威可是清楚的很。
原本,梁猛就是个庄稼汉,甚至,一度河南大灾,若非是跟在了曾毅的身边,怕是也撑不了多久的。
结果,跟在了曾毅的身边之后,曾毅对其信任有家,还让其与老父进京,在京城买了一间不大的房子。
而梁猛的老父亲则是在曾毅府上当管家,梁猛本人,平日里,则是在曾毅府上当护院。
这算什么。
一家全都得了曾毅的恩惠了、而且,之前,又不是什么显贵的出身。
可以说,梁猛的身上,已经被烙上曾毅的标签了。
而他司徒威,则不然,他是锦衣卫的人,以前是,现在还是,至于以后,暂且不提。
就算是他投靠曾毅,除非是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若不然,曾毅是绝对不会如同信任梁猛一般信任他司徒威。
这些,司徒威都明白,也不会怨什么,这都是人之常情,换成是他司徒威本人,若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也会和曾毅的态度一般的。
“可要是办砸了,会让大人跟着丢脸的。”
梁猛有些支支吾吾的看着曾毅,显然,这段时间下去,让他懂得了不少东西,在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庄稼汉,在也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看家护院,别的,什么都不懂了的梁猛了。
“你现在办的这些事情,就算是办砸,也丢不了本官的脸面,放心吧。”
曾毅笑着,他现在让梁猛去做事,为的,是锻炼梁猛,是以,自然都是让梁猛去做那些基本上不会出错的事情。
这些事情,就算是没人监督,也基本不会出错。
就像是这次,其实,完全不必梁猛带人下去押运银两的,大可以让各卫所的指挥使们自己带人,把银两送来南京城内的钦差行辕。
曾毅相信,各指挥使,没人敢在这事情上糊弄他。
南京兵部尚书及镇守太监的可是很好的威慑。
且,还有司徒威这个暂时掌管南直隶锦衣卫的锦衣卫佥事在,这些个卫所的指挥使们,没必要拿银子去赌自己的性命。
毕竟,之前,曾毅也说了,用掉的,就不让他们吐出来了,想来,那些用掉的,你就是逼着他们,也是吐不出来的。
若是逼紧了,指不定还会出什么乱子。
是以,曾毅的要求,对于各个指挥使来说,并不算是做不到的那种。
若是连这都做不到,还想藏着掖着一些银子,那,他们就真的是要钱不要命的那种了。
是以,这次让梁猛带人下去,其实,也就是走个过场罢了,为的,就是让梁猛长长见识,也别总是跟在他身边。
以后,也是如此,在没有把梁猛培养的能差不多独当一面的时候,曾毅让他做的事情,只可能是不会出错的那种。
只可能是,就算是出错了,曾毅也能承担后果,且,后果并不严重的那种。
只不过,这事情,都是讲究的循序渐进,曾毅也是要用这个方法的。
刚开始的时候,如此护着梁猛,让他锻炼,可是,过几次以后,就是要慢慢的让他真的去做一些事情,而非是一直庇护着他了。
“好了,不必说了。”
曾毅摆了摆手,打断了还准备说什么的梁猛,道:“下去休息吧。”
张了张嘴,梁猛还想说什么,若是往常,他定然是要说出来的,可是,这次下去,也的确让他学了不少东西。
比如,这次下去,让梁猛知道曾毅对他是多么的宽容。
下面的官员们,可没一个对自己家仆人如同自家大人那般温和的。
这些,都是让梁猛记下了,是以,若是以前,曾毅就算是这么说了,他肯定还是要把话说完才行的。
可是现在,却只是张了张嘴,然后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