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钓鱼,可不就是放松心情么?
而且,跟着曾毅来的,还有两个负责伺候的侍女,不过,这两个侍女还在后面的马车上呢,带着一些厨具等等。
若不然,曾毅和燕南飞还有那扮作车夫的锦衣卫,都是男人,洗浆衣服什么的,他们还还说,自己也能动手。
可曾毅的衣物呢?总是不方便的,在这个时代,女子,就是要伺候人的。
“是该抽空前去垂钓。”
曾毅笑着点了点头:“若不然,就辜负了这美景了。”
曾毅这却是大实话,自从来时的路上,看到了山涧的那条小溪以后,曾毅就有了垂钓的打算。
只不过,那个时候,却是没想到,这小溪,蜿蜒盘旋,竟然是经过了大半个村子。
或者也可以说,这个村子是依山傍水而成的。
而且,曾毅来这,本来就是要放松心情的,垂钓,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司徒却是有心了。”
进了屋子以后,曾毅不由得笑着点了点头,这屋子虽然是茅草屋,泥土夹杂着杂草制成的土坯墙,可,屋内的装扮,摆设,却是非常文雅的。
这却是正和曾毅的意思。
而且,文内分左右两间里屋,两间都有床铺,其中一间,该是给曾毅准备的,而另外一间,略微简洁一些的,该是给燕南飞准备的。
毕竟,燕南飞是要负责保护曾毅的,肯定是不能分开住的。
至于那扮成马夫的锦衣卫和那随后要到的两个侍女,院子可是还有东西两个屋子的。
这东西两个屋子,在民间,又叫做东屋和西屋。
这两间屋子也是可以住人的,挨着东屋还有一个不大的土坯房,明显就是厨房了。
这麻雀虽小,虽简陋,可却也算是五脏俱全了。
“其实,这等地方,修建坐马车,却也是不错的。”
在屋内只是略微坐了一会,曾毅就站了起来,在门口远望,一望过去,全都是茫茫一片山林。
而且,这地方还有溪流,却是畜牧的好地方。
“来时,村民当中可是有不少放羊的。”
燕南飞笑着,这年头,放羊娃可是不少的,都是那些家里穷,不能去私塾请先生的那种。
正好,年纪小,没别的事情,也做不了别的事情,就可以帮忙家里去放羊,只要看着羊别跑丢了就成。
“恩。”
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新鲜的原因还是这里环境的原因,曾毅此时的心情,却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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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不在京城,可是如今的京城,在皇帝离京以后,却是骤然气氛紧张了起来。
就是那些个贩夫走卒,也都能感觉到京城的气氛在变,似乎是要有大事发生。
不为别的,如今的京城,顺天府衙门的差役和五城兵马司的兵丁,这些原本不怎么经常出现的官差和兵丁,却是全都出现在了京城的各个街道上。
原本,还只是顺天府官差们在街道上巡视,这原本,是正常的,可问题是,这些年,东厂肆意,只要是闹事的,几乎都是东厂的番子。
对于这些东厂的番子,顺天府的官差们也是无可奈何的,以至于,如今,顺天府的官差们,几乎是不在巡视了。
而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同样是如此。
可,如今,两者却是先后出现,而且,巡视的频率增加,白天黑夜都有,这,能不让人觉得奇怪么?
就算是那些大神经,浑然不在意的浑人,也能觉察出有些不对劲的气氛。
而朝廷的那些文武官员对此,却是欣喜不已。
不同于百姓,朝廷大臣们看的更明白,这是内阁的大学士们准备出手的先兆了。
想要抓东厂的番子,想要整治东厂番子,也不能直接动手,若是那样,最起码,在理之一字上,就不占上风了。
所以,内阁,其实就是在逼东厂的。
先拿住东厂的把柄,然后,在逼东厂。
如今的东厂,怕是也有能让支招的,最近这些日子,可是老实的很,京城内,一时间,却是安静了下来。
若是不知情的,还以为东厂的番子是被频繁巡逻的顺天府官差和五城兵马司的兵丁给吓住了。
可,真正看的明白的,不报幻想的,却是心里清楚,东厂的番子,如今正憋屈着呢。
他们该是得了刘瑾临行前的命令,要暂时退避的。
可,东厂的番子平日里嚣张惯了,如何就能轻易退避?一日他们能忍,两日,他们也能忍。
可是,他们能忍多久?往日里的横行霸道,能压下去多久?